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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但那无锋令牌确实是在他房间里发现的。”
宫远徵“难道是哥哥嫂嫂为了救我,做了块假令牌?”
宫远徵打量着宫尚角与雪落云的神色,猜测起来。
雪落云闻言笑着摇头。
雪落云“这几年还是没长进多少啊。”
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
宫尚角瞪了宫远徵一眼:
宫尚角“说什么胡话?”
宫尚角“无锋令牌自然是真的,但应该是有人故意放在贾管事那里……”
宫远徵“这人是谁?”
宫尚角“查不到。”
是查不到,还是隐藏太深了就不得而知了。
宫远徵一惊:
宫远徵“他为什么要帮我?”
壶里很快冒出腾腾的热气,沸水翻腾,
雪落云“茶好了。”
宫尚角边倒茶抬起眼:
宫尚角“帮你?”
宫尚角“我觉得他是在害你。”
宫尚角先倒了杯茶递给雪落云,
宫尚角“来,第一杯。”
雪落云端起茶杯放于鼻前闻了闻,抿了口茶香四溢,混合着淡淡的药气,让人清心凝神。
雪落云“不错。”
宫远徵见哥嫂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想了想心有不满地说:
宫远徵“这次被宫子羽先发制人,太可气了,而且想到日后要对他行执刃之礼,我就恶心。”
宫尚角将茶杯推过去:
宫尚角“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急于一时。”
宫尚角“我看他也过不了三域试炼,只是可惜原本想逼他一个月内就交出执刃之位。”
宫尚角“但月长老替他求情,我就不多说了。”
宫远徵“这月长老总是偏帮宫子羽,着实可气。”
宫远徵有些不愤的抱怨道。
宫尚角“不可妄议长老。”
宫尚角严肃道,宫远徵低头撇了撇嘴。
雪落云推了推宫尚角,示意他别那么严肃,
雪落云“好了,远徵说到底也是为了你。”
后抬眸看向宫远徵,
雪落云“远徵,你哥哥刚刚也非故意,别放在心上。”
宫远徵“我知道哥哥不是那个意思。”
宫尚角看了宫远徵一眼:
宫尚角“三位长老里,月长老最是心软、好说话。”
宫尚角“他只是怜惜宫子羽失了父兄,又临危受命当了执刃,所以愿意多扶持他。”
宫远徵却是闷头喝茶,也不搭话。
雪落云失笑,这两兄弟也真是的。
宫尚角“一个月也好,三个月也罢,没区别,只要结果如我们预料就行。”
宫远徵勾起唇角,不屑地一笑:
宫远徵“那必然。”
宫远徵“哥哥当年那么艰难才通过三域试炼,宫子羽估计第一关都过不了,就等着看他笑话吧。”
宫尚角喝完了杯中的茶,将杯子置于桌上,撇了眼一旁的雪落云,
宫尚角“远徵弟弟,有件事,我不方便去做,但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
宫远徵“哥,你尽管说。”
一听哥哥有事要自己做,宫远徵立马直起身。
宫尚角“我想让你去把上官浅,从女客院落那边接回来,在角宫暂住。”
雪落云手中动作一顿,心中不禁苦笑,把放在茶杯上手收了回来放在腿上,面无表情、沉默不语,也不知是喜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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