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后颈,隔离布还老老实实地贴在肿胀的腺体上,又拿起布条,绕着微微鼓起的肚子狠狠勒了两圈。“伽古拉!你在吗?”凯的声音穿透墙壁,带着点欢快雀跃。“嗯。”伽古拉闭上眼睛沉沉地应了一声,好不容易忍过腹部的不适,浑身是汗地穿上束身衣,再从上到下系好战斗服的每一处扣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眼皮一抬,依旧目光锐利,拿起蛇心剑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正传伽古拉
当他挺着肚子走进酒吧时,震耳欲聋的乐声也凝固了。奇形怪状的宇宙人们瞪着奇形怪状的眼睛看他。他径自走到常坐的座位,酒保目光在他圆隆的腹部流连一圈,虽然乍一见到传闻中怀孕了的伽古拉让他有些震惊,但他照旧利索地端上一杯咖啡——只是多兑了些牛奶。伽古拉没有阻止酒保兑牛奶的动作,尽管他自己已经是奶味十足。他端起咖啡,低下头慢慢品着,头发与衣领之间露出一截毫无防护的颈子。虽说被标记过的腺体已经丧失了对其他alpha的诱惑力,但在座的alpha也没见过哪个Omega敢如此肆意露出自己还带着牙印的腺体,就像展示一颗可供人采撷的果子。
他有点热了,脱下西装外套,显出比以往更加“雄壮”的胸型。深色的马甲胸口处洇出一片更深的痕迹,那一身香甜的奶味似乎有了源头。所有人都更热了,他也是。于是他解开了衬衣的第一个扣子,低着头,柔弱安静又懒懒地依靠在吧台上,摸了摸自己鼓胀的肚子,眼皮轻轻一撩,酒吧顿时像被投下一颗炸弹般喧嚣起来。
夜深了,他拖着蛇心剑走进小巷里驻足许久,久到蛇心剑上蜿蜒下一条细细的血河。他终于歪歪斜斜地把后背靠在墙上,从衬衣下拽出一个厚厚的垫子,又用蛇心剑把垫子劈了个粉碎。
刚刚鼓起一点儿的小腹一阵阵抽痛,周身血腥味令人作呕。他抓着墙砖干呕了一阵,忽然阴恻恻地笑起来。很好,这下应该没有人猜得准他生产的衰弱期在什么时候了。
蛇仓队长
结花有些头痛,今天的军械库办公室实在是太吵了。在和洋子前辈的“百局掰手腕大赛”中再次落败的遥辉,忽然想到了队长。只有队长才有可能赢洋子前辈吧,他挠着头,多少有点不服气。而他想象中英勇善战的队长,正呈一个大字型陷在柔软的大床里,头发乱七八糟地散开。他放下某位浪客买回来的喝到一半的低因咖啡,翻看着某位浪客买回来的儿童彩绘书籍,上下眼皮一个劲儿地打架。识海陷入黑暗之前,他恍恍惚惚地想,等凯帮他递交完“休产假申请”后,最好能顺便带回来些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