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阳台边,手里拿着一杯红酒,脸上满是嘲讽,似乎是对想要从他手里拿到消息的人的不屑。旁边的五大三粗的男人此刻却像是遇见大象的小老鼠一样,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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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也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刘父刘母,二老表示心疼念念,也能够理解,希望能够通过刘家在商业圈的实力查到些什么。
但总是,徒劳无获。
刘妈妈我当时就不应该封锁消息,现在是一点都查不到了。
刘爸爸封锁消息这种事情仅凭刘家是不可能做到的。
刘耀文是啊爸,我们都想过了。
刘耀文可是又有谁……
刘耀文一语中的。
纪念纪氏。
刘爸爸有可能。
刘爸爸现在掌权的人是谁?
纪念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我的小叔叔。
纪念我爸的弟弟。
刘妈妈可从没听老纪说过有个弟弟。
纪念是很小的时候从孤儿院领养的,分开生活。
刘爸爸那为什么现在是他掌权?
纪念当年是我妈妈散出去的纪家全部身亡的消息,就把纪氏给了他。
刘耀文所以他知道你们还活着。
纪念恩对。
刘爸爸还有谁知道吗?
纪念还有……我舅舅,李总。
刘妈妈为什么,那个人要封锁消息到无迹可寻?
刘妈妈是不是还有下一步行动?
二人回家后兴致缺缺,都在为刚才的事情绞尽脑汁。
总感觉,一场腥风血雨将要来临。
之后的日子里,看似平平稳稳,实则暗流涌动,纪念和刘耀文在明,使劲的查,而对方在暗,死死守住消息,刘耀文和纪念这边不是碰壁,就是在碰壁的路上,没有任何进展。
就这样,到了年底。
准备过年让人们忙昏了头,脑袋里满是新年将至的喜悦,同样包括正在努力调查的人们。
刘耀文念念,我去买对联了啊。
刘耀文穿好衣服后对正在拌馅的纪念说。
纪念去吧,小心一点。
刘耀文知道了。
这几个月来,刘耀文不管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会跟纪念汇报,让纪念一下子多了许多话需要回应。
刘耀文是想给足纪念安全感,毕竟,在他看不见的这些年里,她一个人承受了太多。纪念也懂刘耀文的心思,有的时候即使有些不耐烦,也还是稳住自己的情绪,温柔的回答他。
路上,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昨夜下的大雪把一切的不干净全部掩盖,天地之间只有这洁净的雪。
每户人家都挂上了灯笼,贴上了对联,点缀在白色的世界当中,万白丛中一点红也让人眼前一亮。
刘耀文哈了口气,哈气慢慢上升,最后蒸发。
刘耀文我们可以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这时,雪又应景的下了起来,刘耀文在雪中转圈,很久没有这样可爱的一面了,明明虚岁才25。
纪念在家里也看见了窗外的雪花,凝神看了很久。
纪念真美啊。
真美啊,雪花一定是世界上最纯洁的东西了。
看了一会,才发现刘耀文还没回来,急急忙忙穿上外套,带上围巾,拿了一个耳罩就跑出去了。
一出门,就看见刘耀文转着圈往回走,头上落的全都是雪花。
纪念文哥,你不冷啊。
纪念赶忙上前,踮起脚把耳罩给刘耀文戴上。
刘耀文看着面前的女孩,鼻子都冻红了,头顶上逐渐落上了雪花,边说话边给自己整理,哈气在刘耀文面前拂过,是温暖的。
刘耀文抓过纪念脖子上的围巾,一半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半挂在纪念的脖子上,伸出手把纪念的两只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手掌里。
刘耀文(果然很凉,这小姑娘怎么总是不顾自己。)
纪念看着眼前给自己的手哈气,还要搓一搓,想让手暖一点的刘耀文,难免的又心动了,仿佛已经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突然,刘耀文弯下腰来,和纪念平视。
刘耀文还冷吗?
纪念知道刘耀文想干什么,这次没有回答,也没有给刘耀文继续问下去的机会,抽出自己的手,捧住刘耀文的脸,朝他的唇吻了上去。
刘耀文立刻扣住几年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瞬间反客为主,攻略纪念的城池。
直到最后一口气刘耀文才放开纪念,纪念小脸憋的通红,大口地呼吸。
刘耀文还是不会换气,看来得多教教你。
纪念哼。
纪念娇嗔,给刘耀文一记喵喵拳。刘耀文抓住纪念打在自己胸膛的手,十分深情。
刘耀文我一直在,我的心永远为你跳动。
纪念感动极了,伸开双手求抱抱,一下子跳上了刘耀文的身上,刘耀文就这样带着一个大的人形挂件回到了家里。纪念的头一直埋在刘耀文的颈窝。
纪念我爱你。
刘耀文我也爱你。
鞭炮声瞬间如雷贯耳,两人坐在桌前包着饺子赏着烟花。
刘耀文新年快乐!
纪念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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