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疗养院找到了什么?”阿宁试探着问道。
“不是让你们先找到了吗!”吴邪没好气的说道。
阿宁理所当然的抿嘴一笑,扭回头没再说话。
阿九看着吴邪下意识的紧了紧怀里的包,勾勾嘴角,陈文锦的日记本,可就在吴邪包里呢。
车子一路向西北前行,到第二天早晨才到达宿营地。
阿九这一路上都是睡在吴邪怀里的,所以她倒是精神不错,可是苦了吴邪,自己犯困还得时不时留着神儿,生怕一松手,磕着自己宝贝妹妹。
车子停下,阿九被吴邪叫醒,顶着个黑眼圈的吴邪,看着睡的迷糊的阿九,表情很是幽怨。
车门打开,小哥迅速下车,阿吴邪见状,立马追了下去。
“你为什么会和这些人在一起?你什么时候从青铜门里出来的?”
小哥平静的看着吴邪没开口,一旁还在车里没下车的黑瞎子倒是跟个看事儿不嫌事儿大的瓜群一样,“就是,说说呗,我也想听。”
阿九见黑瞎子堵在门口,一脚就踹在他屁股上,黑瞎子顿时‘哎呦’一声,蹿了下去。
阿九知道以他的身手,躲开自己的攻击那是绝对没有问题,刚才却依着自己没有躲开,看来是也把她当小孩子顺着。
“小黑哥,我们先过去呗。”阿九知道吴邪有话要问小哥,当即不分由说把黑瞎子连托带拽的弄走。
吴邪见阿九拉着黑眼镜走了,立即拽着小哥的衣领把他摔在车门上,让他说清楚。
可惜,吴邪就那么看了半响,小哥依旧一句话不说,吴邪无奈,只好伸手拽下小哥兜帽上的绳子,奶凶奶凶的说道,“你抢了我皮带,我总得拿点什么系裤子吧!”
本来已经被阿九拽了老远的黑眼镜,听到吴邪要皮带,立马使了个巧劲儿挣脱阿九的魔爪,反身快步向吴邪走去。
他拦下还要拽着小哥问话的吴邪,打开自己的皮夹克衣襟,“哎,我这儿有。”
吴邪被拦本就急切,一看瞎子衣服里别满了墨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有病吧?走私墨镜啊你!”
瞎子一听顿时解释,“不是,我是让你看这个。”说着扒拉了一下腰间的皮带,“我这头层牛皮,质量可是一等一的,这样,我就给你一个真情不见患难价,四百四十四,怎么…样…”
瞎子话音未落,眼前就出现了一条崭新的皮带,那上面印着的牌子,光看着就满是人民币的味道。
“哥,给。”阿九啪嗒一声把手中的皮带拍在吴邪身上,扭头就走。
瞎子见有人拆他台,顿时不满,也不再缠着吴邪卖皮带,而是快步追上阿九,抱怨起来,“我说你个小阿九,不带你这么断人财路的啊!”
“那是我哥。”阿九不以为然。
“你哥怎么了,那都是潜在客户,你不买就算了,还不让你哥买啊!!”瞎子说的幽怨无比。
“那你再找他去推销你那破皮带去呗。”阿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怂恿道。
黑瞎子顿时脸黑,“你都给他皮带了,我怎么推销?!”
这次阿宁带的这只队伍,小哥和瞎子都是明码标价被请来的顾问。
跟着阿宁进了其中一个帐篷,里面有几个藏族打扮的当地人,而其中一个,转着转经筒的老婆婆便是当年给陈文锦考古队做向导的定主卓玛。
阿宁拿出一个红木盒子,打开放在定主卓玛面前的桌子上。
盒子里是一块缺了一部分的瓷盘,是瞎子他们昨天晚上从格尔木疗养院拿出来的。
那定主卓玛拿出盘子看了半响,却说缺了一部分,去不了。
阿九听完喊了一声阿宁,示意她拿出昨天她画的那张纸递给那老婆婆看。
那婆婆接过去又是看了老半天,却说自己不能确定,最好还是找到缺的那两片再下定论。
阿九听后翻了个白眼,上前指着那张纸道,“我说这位奶奶,是我画的不够清楚还是你在拖延时间?”
阿九其实挺想赶紧出发的,比较自己的爹还不定什么时候就来逮自己回家呢!早点出发,那老狐狸就没法子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看瓷盘上的地图,这张图上的我不敢肯定,毕竟已经过了很多年,只有瓷盘上的图案我才能分辨的出。”定主卓玛解释道。
阿宁拉开阿九,问那老太太,“那瓷片的下落你知道吗?”
不待那老婆子说,阿九就道,“兰措。”
那老婆子一听顿时看着阿九表情有些微妙。
阿九挑眉,“怎么,我说的不对?”
那婆子深深的看了阿九一眼,说道,的确是被带去了兰措。”
阿宁对于阿九知道这么多不怎么奇怪,毕竟是吴家的人,知道的多也不足为奇,只是吴邪却很是惊讶的看着阿九,仿佛在说,怎么全家就他一个什么都不知道,连十几岁的小丫头都知道的比他多,就单单瞒着他一个!
出了帐篷,阿九被吴邪拦住。
“你怎么会知道去西王母宫的地图的?还有你怎么知道那瓷片在兰措?”
“哥,有些事情,我爸不让我告诉你,怎么办?”阿九说着把脑袋伸到吴邪跟前,“要么你像邓布利多似的给我来个摄魂取念?”
“你少来!还摄魂取念,你咋不让我打开你脑子看看呢?”吴邪顿时翻了个白眼。
“哇,不是吧哥,你咋这么残忍!”阿九连忙捂着脑袋,装作一脸受伤的表情,可怜兮兮的看着吴邪,“你妹妹我这么可爱,你忍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