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0 没有我是吗

舒飘也跟着他坐在地板上，手撑在地板上身子往后仰，穿着水蓝色运动鞋的双脚左右晃动。

对啊，她现在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 - - - - -

昨天晚上陶悦宜来找她了。

站在以董思成为圆心的光圈外，拿着从一个流浪鬼前辈那里换来的大喇叭喊她。

她立刻激动地飞过去，满心期待陶悦宜能找到办法让光圈消失。

但找到这个办法哪有那么简单。陶悦宜先去了鬼怪厅，把事迹簿从头到尾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和舒飘处境相关的资料。

不过，倒是有另一个发现……

陶悦宜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陶悦宜“小舒，事迹簿没有你的记录。”

事迹簿是记录世界上每一只鬼魂的数据本。不论是当一个人类去世成为鬼魂，鬼魂选择挨饿散魂转世还是继续在世上飘荡，事迹簿上都会有相应的鬼魂信息和时间记录。

当她告诉事迹簿管理员查找人姓“舒”的时候，搜索出来还在世间弥留的鬼魂信息只有一条，但性别是男。

陶悦宜皱着眉头看着舒飘，显然也十分费解和苦恼。

陶悦宜“我以为中间出了什么错，把事迹簿所有记录都看了一遍……”

舒飘“没有我是吗？”

陶悦宜严肃地点头，小心地开口。

陶悦宜“小舒，管理员说……你可能并没有死。”

舒飘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是什么意思？

她现在分明是一只鬼魂，没有死的话，那她的身体现在在哪里？

没有答案。

陶悦宜只能安慰舒飘给她些时间再去找一找其他鬼魂问问情况，船到桥头自然直。

- - - - - -

这件事情还没有跟董思成说。

现在也不想说了，如果昀昀哥哥愿意让她在身边不嫌烦，她打算一直瞒着。让他知道了可能也是徒增烦恼，能有什么用呢？

舒飘“哥哥，我也没办法帮你做什么事情，但要是做树洞的话，我觉得我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她俏皮地做了个鬼脸。

舒飘“毕竟除了你我也不能和其他人类交流了。”

董思成把头靠在墙上，盯着天花板，眼里满是疲倦。

董思成“等下次一定告诉你。”

舒飘“好，约定。”

那边舞蹈老师在喊人了，董思成起身走过去，手背在身后做了一个“拜拜”的动作。

他们要开始练习了，舒飘一般不会在董思成练习的时候在他旁边晃荡，要么是自己窝在角落看一行人跳整齐的刀群舞，要么就在百米的范围里去别的练习室玩一玩。

威神V练习室两边分别是NCT127和NCT Dream的专属练习室，门上都挂着每个队伍独特的logo，对面的练习室还没有特定的主人。

舒飘这几天飘进里面的时候都是几拨不同的人，一群人站在几位老师面前，有时候唱歌，有时候跳舞。

董思成告诉她，那间练习室是他们公司的练习生每周考核用的。

舒飘明了，却隐隐约约觉得那间以蓝天和彩云做背景的练习室好像很久以前就已经见过很多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