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章

“被受欺负是常有的事，要想每天吃顿热呼的饭你得要学会讨好人。要是不想讨好，可以吃的东西也有很多，比如巴掌。不够还有很好。吃到你想吃热乎饭为止。

“这种傻*在小孩子里可是很常见的。那个七八岁死了爹妈的女孩，因为长得可爱一点刚来这里就被一个看不惯她的女生针对，仗着自己有一个十五六岁的混混哥哥，假借她用了自己的水杯，让她哥哥揍了她一顿。

“揍得时候，那个揍她的女生抓着她的头发骂她贱种，骂什么不好偏骂了句'你父母都是因为你这个贱种死掉的。那女孩却说你父母不也一样，她本就反抗过几次，但越反抗揍得越狠，于是那些骂她的话时没有任何回怼，就因为那一句话，一个用力的的巴掌扇到揍她的那个人身上。那人的哥哥脸色也阴沉了不少，贱种和不识好歹一些词骂得更狠了。

“随更多的巴掌落在那个女孩的脸上，从此以后欺负她，针对地，揍她，这种事像是得到某种默认般。像是路边落魄的狗，谁都可以上去踢两脚。

“惹是狗敢咬人，会有一些自称公安部的过来处理，至于怎么处理就不知道了。那个女孩子有次被针对的跑出院子。那天雨水很大，把头发全湿了。看见了一条掩掩一息的狗，不知看到了什么。那女孩救了那条狗，从此以后常常偷跑出来。带着自己苛刻自己所省下来的食物给它吃。

“偷跑出去的和它现得时光，绝对是她这辈子为数不多的的快乐时光。可以坐在地上，摸着那条狗的头，望着天上飘荡着的云彩。她笑得很开心，夜晚，偷跑出来常蹲在地上和狗子仰望星空。

“说得最多得一句话就是‘狗子，我们以后一直这样就好了’那时没人打她没人揍她，好像有人陪着她一样，不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被揍，不会因为一个笑容被打一巴掌，不会被骂贱种。有云朵有花草有石子，还有只狗子喜欢她。

“美好的东西多了，总会有人看不爽。有钻到外面去的围墙，被一个跟班看到了。那次，天空很晴，晴得不能再睛。她一路路小跑，脸上的答容不再收敛，像孩子一样，不对，说错了她本来就是孩子，这笑容本该出现的。

“女孩掏着口袋，幻想着狗子看见她开地扑上来舔她一脸。看见她的食物，高兴地蹦来蹦去的样子。

“当她走进墙根处，走进她临时搭得容附近，结局获许就注定了。她连喊好几声狗子，没有声音应她。又喊了几声，仔细听只能听见几声虚弱的嚎叫。

“跑过去的时候，窝里呆着狗子，只不过身上到处都伤痕。她小心翼翼问着明知道它听不懂的话，问着怎么了。边疯狂地从兜里掏着食物，都摆出来。

“外面传来女生和男生的声音，女的哥哥哥哥的叫，除了她和她的混混哥哥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