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丞闻言也张嘴了
李敬丞“那夕瑶你会不会心疼啊”
夕瑶“奴家心疼,奴家都恨不得把阿静身上的痛转移到奴家身上”
夕瑶“阿静明明是陛下宠臣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李敬丞“宠臣?不过就是咱们这大唐陛下逗着玩的乐子”
夕瑶“阿静”
李敬丞“夕瑶其实我还有个名字”
李敬丞“我姓李名敬丞,没几人知道我这名字,我宠臣背后的身份”
夕瑶“阿静你皇室中的人?”
夕瑶“是陛下?所以是陛下”
李敬丞“是,那个把我支配的如木偶一般的好兄长”
身世这一点杨夕瑶再怎么心思巧妙也真的是没想到,所以阿静的兄长才会反对吧,他俩的身份都很敏感,在一起更是很敏感的存在
李敬丞“你可会怪我到了现在才与你说?”
夕瑶“ 不会”
李敬丞“我是想和你说的没想隐瞒,只是当时走的匆忙”
夕瑶“奴家都明白,阿静安心些”
李敬丞“今日有按时喝药嘛?”
夕瑶“喝过了都已经要好了,阿静不要担心”
李敬丞“都一个月了反反复复的,快点好了我才不会担心”
夜晚两人都再榻上,夕瑶侧身,李敬丞就只能趴着了,屁股上的伤口可不能压着了,彻夜长谈,说不尽的话,李敬丞在讲自己在军营的日子,偶尔夕瑶插两嘴,不知聊到了何时敲门声响起了,意识逐渐清晰应该是皓丞了
李敬丞“等等”
夕瑶也醒过来了
夕瑶“阿静你要走了嘛现在?”
李敬丞“你继续睡会吧,按时喝药,多注意些别让风寒再反复了,得走了如今有伤在身盯着我的人很多”
夕瑶“那阿静也要快点把伤养好啊”
李敬丞“好,你睡吧我先离开了”
是皓丞背着李敬丞离开的,一路上他们也在说话
皓丞“见了一面待了许久大人放心了”
李敬丞“放心了”
李敬丞“昨夜可发生什么麻烦事没有?”
皓丞“夫人来过两次,没见到大人有些沮丧的离开了,之后的人李医师都给赶走了,我义父都没拗过她”
皓丞“说来属下总感觉这李医师怪怪的”
李敬丞“虽说怪确实医术高超”
皓丞“大人说的是”
这走着走着的还遇上了一个马车,碰一块才发现是梁王?
梁王“老苏这是去了何处?可是有些时日没见过你了”
李敬丞“你猜”
梁王“找美人去了?一股子熟悉的脂粉味,上车我送你回去?”
李敬丞“马车我是无福消受了”
梁王“你这是怎么了?整个京城谁敢伤你?”
李敬丞“拜你阿耶所赐,一顿板子真是伺候的我舒舒服服的”
梁王“这、这我还真不知道,阿耶可是比疼我还疼你呢”
李敬丞“不提也罢”
李敬丞现在真是提都不想提了,要说他和梁王的关系,在记忆中那可是一个泥潭子里滚着长大的,铁的不行
梁王“你相好谁啊?本王再去也能避着点”
李敬丞“你要是真有心以后那地方就别去了”
梁王“哎呦突然就耳鸣了,你和皓丞继续散步吧我也得抓紧回去了”
话毕踢了踢马夫就飞快离开了,这个臭小子啊,就是会耍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