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Sera手上佩戴的腕表时针和分针重叠的那一刻,她从询问室的椅子上站了起来,也不管人同不同意她走,反正她就是站起来就往门口走,坐了十二个小时,双腿都麻了。
南星——Sera时间到了(亮晶晶的指甲敲了敲手腕上的表盘)
AK刘璋南星小姐,希望下次见面时,你还能有今日的悠然自得。
她在这儿呆了多久,刘璋就在这儿陪她呆了多久,没有证据,就是熬。显然这个方法对她没有用!
南星——Sera心中无鬼自然洒脱,阿Sir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嘛。
刘璋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就想撕下她的伪装,明明狡猾的如同一只狐狸。
AK刘璋再见!
南星——Sera并不是很想……再见。
说完她扭着妖娆的步伐走出了警局,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话看来不假。
深夜的风有些凉,她穿的还是宴会上的那件礼服,特别环保很省布料。凉风吹过,她有些狼狈的抱着手臂搓了搓。
贺峻霖——Samle还知道冷?
贺峻霖不知什么时候到的警局,见她从里面出来后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看她被风吹得发抖他才从暗夜里走出来,脱掉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南星——Sera给我一支烟~
Sera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坐了整整12个小时,她实在是太累了
贺峻霖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也就顺着她,从衣服兜里拿出一支烟替她点燃后才递到她手里。
南星——Sera
她倚在路边的栏杆上吞云吐雾,她很少吸烟,却又觉得吸烟确实能让心里好受些。
贺峻霖与她肩并肩的站在公路边,只是静静看着身边的女人
南星——Sera为什么没人来保释我?
贺峻霖——Samle奉命行事!
他的命令么?
南星——Sera他知道你来了么?
贺峻霖——Samle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他的身影和黑夜重合,作为杀手,好像更适合在暗夜里生存。他和她都一样
南星——Sera马嘉祺怎么样?
贺峻霖——Samle别在我面前提他!
贺峻霖和他还是不对付,她都快忘了两人是因为什么事开始闹别扭的,反正一闹就是好几年。
看着贺峻霖走进车里,Sera也赶紧跟上,坐进副驾驶身子一歪就钻到了他的怀里。
南星——Sera
她总是这样给所有人一种暧昧的错觉,又从未真正交出过真心。
贺峻霖——SamleSera你有感情吗?
南星——Sera杀手最忌讳的就是感情。
南星——Sera这个道理在你进入这个组织时就该懂的!
这辈子精神上的欢愉她怕是找不到了,所以她只有去追求身体上的快乐,春梦和艳事最俗气也最让人快活。
他早就该明白的,这个女人满目柔情,心肠却比石头还硬。他不该有所期待的,她是美丽的罂粟,明明知道有毒会上瘾,还是阻挡不了他好奇的去试探,结果就是越陷越深!
怀里的女人看起来如猫一样温顺,可他也知道她的利爪有多尖,伤人有多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