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控制着力道的,让习栀在窒息的边缘徘徊。
药效过了,这幅身体就跟一个泄了气的气球差不多,毫无抵抗力,现在就是别人手中的蝼蚁,分分钟就有可能被弄死。
她可以试着负隅顽抗的的抵抗一下,但又闪过一个念头,反正他也没打算送她上路,大可不必费力气去缠斗。省着点力气来个绝地反杀吧!
他一直卡着她的脖子,习栀的脸上开始露出痛苦的表情,习栀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兴奋。
肖先生笑着,可是面目狰狞,他的眼中是流露着对痛吟的欣喜,是看到猎物挣扎在死亡边缘的亢奋。
习栀或许猜错了,他是会杀了她的。
她下意识的就想要去反抗挣扎,全身想要使上力气,却轻飘飘的像是打在棉花上。
身后这人忽地放了在她脖子上的手,反而去握住了她的手,他从背后把头埋在习栀的颈间,薄唇游移着往上亲着她的肌肤。
覆在她眼睛的那只手,扳了一下她的方向,是想吻她……
被扼住的喉咙才刚得以释放,习栀喘着气,没缓过来,她心里的恶寒就愈发的重。
习栀也不知道是哪里借的一股神力,手肘猛地一用力痛击变态的肖先生,反手就是一个过肩摔,把人潦倒在地。
这回是真正的打了个照面了,正如她搜所预料的那样,映入眼帘的是和肖宇梁一模一样的脸。
不过不怎么柔和,他的眼里可没有肖宇梁的可爱以及星光熠熠的眼睛,深邃漆黑让人猜不透啊。
明明是好看的桃花眼,却深不见底。
习栀一个病秧子,情急之下爆发出的力量就像一霎那间的烟火,猛地一下是很厉害,可也只是那一下。
她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了,脚步虚浮,又软软的倒下了,只能靠着玻璃边儿,让自己缓一缓了。
玻璃里面蓝色的光透过来,给她的周身打上了清幽的色调,习栀的眼中是无尽地怨念。
习栀的防卫对他来说,是个不痛不痒的一次挣脱而已,他安然无恙地起身,看着他可怜的小公主。
他总是喜欢离她很近,连对方气息都能感受得到的那种距离,笔挺修身工整的西装穿得是人摸狗样的,习栀恨自己没把他直接往玻璃上砸过去。
同肖宇梁相比,这位是披了张人皮的非人变态吧。
他是冷着一张脸的,或者说他是自带着一种疏离感,他看着习栀的时候就带着微冷的那种感觉。
有时好像有兴趣,会露出一点笑,可她他这样凉薄的人是不会像肖宇梁一样,没心没肺的对着她咧嘴笑。
他走近习栀蹲下身,用手却捏住了她的下巴,习栀无力再抬起一只手,亦或起个身。
还是他赢了,习栀怒目圆睁的看向他。
他用着极致温柔的语气说道:
肖先生我们会重新有一个美好的见面的。
肖先生今夜,在黎明到来之前,我的公主殿下还需忍耐一下。
肖先生下次见面,我希望你能盛装来见我。
肖先生晚安,好梦,我的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