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凯“得找证据啊兄弟们。”
王源“拿根头发试试?”
易烊千玺“也不能拿姑姑的和侄女试吧？最好是她爸妈的。”
丁妈妈的……
也不是不行。
王源“行吧。”
易烊千玺“小姑娘的去哪里拿?”
王俊凯“你拿不了吗？”
易烊千玺“我是林家的司机，不是言家司机！”
易烊千玺笑骂，自己跟书九溪统共就打过一次照面，跑过去揪人家小姑娘头发?
林荫第一个不同意。
王俊凯“我现在也回不去啊，你让你的小主人想想办法?下次她去找小九的时候你跟着去。”
只能这样了。
易烊千玺“欠你的。”
王俊凯“谢了兄弟。”
王源“话说……言老怎么把一个孙子送出国了?不是一直好好上着高中的吗？”
王俊凯仔细听着，巧的是出国那位他还见过。
易烊千玺“略有耳闻，但是我不理解。”
王俊凯“不说了，吃什么?点单。”
王源“漂亮。”
——
刘耀文带着耳机独自一人坐在图书馆里。
脑海里都是出国前在言老书房的一幕幕……
言老“交换生名额已经把你报上去了。”
这根本就不是商量。
刘耀文“我不出国。”
言老“你不是一直想出国?”
刘耀文“那是以前，我现在不想。”
言老攥着手上的拐杖。
言老“是因为九溪?”
刘耀文承认，有这一方面原因。
从前他十分向往出国，甚至初中就想直接出国了，可是书九溪来了。
刘耀文想到他不在书九溪会受欺负，心口就钝钝的疼。
他不能走。
刘耀文“跟她无关。”
言老“看来我说中了?”
好歹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心里想的言老不可能不知道。
言老“你喜欢上她了，是吗？”
言老口味强势，眼神几乎把刘耀文看了个彻底。
刘耀文“不喜欢。”
言老“你们现在还小，好好学习才是正道。”
刘耀文“我在国内也能学习，我的中考成绩甚至比之前所有模拟考成绩都高。”
言老“你得出国，我已经安排好了。”
刘耀文“我不会出国，不可能。”
言老“你是想我把书九溪送出国吗？”
刘耀文心口一滞。
刘耀文“……为什么一定要呢，爷爷。”
刘耀文几乎失声，他皱着眉头。
书九溪好不容易从砚县来到南城，好不容易适应，让她出国……
言老“我说过你们这个年龄该好好学习。”
刘耀文“我们就是在好好学习啊。”
刘耀文据理力争，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言老已经盖章了。
非要他出国不可。
言老“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出国，要么书九溪出国。”
出国做什么，什么路线，都是刘耀文以前一直都想的，现在阳光大道摆在刘耀文前面，刘耀文不走了?
不是因为书九溪，言老都不信。
刘耀文攥着拳头，闭了闭眼。
刘耀文“我出。”
言老“收拾东西去吧。”
刘耀文僵硬着身子，出了书房后，拳头砸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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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看吧，我真的有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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