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我知道我们几个对你……但是你也不必因此拿自己的身体来报复。”
书九溪“……哦?”
严浩翔“我知道你现在会生气愤怒，今天我带你从这里出去，我保证，我们以后不会再打扰你的正常生活。”
原本书九溪就应该过正常生活。
书九溪低着头。
从来到南城，来到言家，她就已经无法再过上正常生活了不是吗？
书九溪“确实，如果只是单单因为要报复，我没必要搭上自己的命。”
爷爷把她从死神手上抢回来，书九溪没道理就这么认命。
严浩翔“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书老不会想看见你现在这样！”
此时的书九溪已经是一副没有灵气的躯壳罢了，严浩翔心疼不已。
严浩翔“虽然书老已经不在，但是他还是想让你平平安安的不是吗？”
严浩翔抚上书九溪的脸颊。
怎么比刚来南城的时候还瘦了?
书九溪是眷恋严浩翔手心的温度，但是她还是狠下心来躲开，她小声道。
书九溪“就是为了爷爷啊。”
严浩翔微微一愣。
突然想起来贺峻霖跟他说的话。
书九溪这副任人摆布，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书老。
严浩翔“爷爷拿书老的事情……”
严浩翔不敢相信言老为了让书九溪心甘情愿，还做了这样的事情。
书九溪“爷爷救了我的命，用我的命换会他的荣誉，总会值得。”
书九溪记得每年国庆，爷爷都会在院子里独坐很久很久。
彼时书九溪还不明白，时不时会跑去打扰他，偶尔书九溪听过书老说还想去看升国旗，还想去见见自己的战友。
书九溪天真懵懂的说了一声，“想就去啊。”
书老只是摇摇头，末了叹气，“见不到咯。”
不是见不到，是不让他见啊。
严浩翔“虚无缥缈的东西，能和你的命比吗？！”
严浩翔被气死了，他知道如果没有书老就没有现在的书九溪，但是着实没想到书九溪会为此做到这种地步。
书九溪“怎么就不行?！”
书九溪推开严浩翔。
什么叫虚无缥缈的东西。
如果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在，爷爷就不会被病魔折磨那么多年，就有钱买最好的药住最好的医院，也不用每年那个日子都在院子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也可以像言老那样，什么都有。
也不至于一生无妻无子，最后只有她给他送终。
书九溪“你们没有经历过，你们一直都在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下享受着最好的福利，所以你现在口口声声说这些东西没用?”
书九溪激动的说着，一字一句，字字锥心。
刘耀文可以出国。
严浩翔他们在高中可以不按铁规住宿。
言宵即使不去上学也还能保留学位。
甚至一开始，书九溪要去学校，也是言老一句话就可以安排的。
他们住的言家别墅，他们的专属司机，那一样不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给的?！
书九溪瞪着严浩翔，心口不住的起伏，怒火中烧，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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