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知道还是言老亲自接回来的。
言宵开始怨恨言老，怨恨他为什么要带回书九溪。
言宵“我不是，我不知道她是丁儿哥哥的亲妹妹，我不知道啊。”
言宵急得直跺脚。
言宵“爷爷又没告诉我，你们为什么都来怪我！”
言老听了言宵的话一时急火攻心，手上拿着的拐杖不住的发抖，下一秒他直直倒在言宵身后。
幸好马嘉祺发觉在先，一边稳住言老一边吩咐人电话号送医院。
严浩翔说完刚刚一番话也没什么力气了，虚虚的撑着贺峻霖。
严浩翔“走吧。”
——
丁程鑫浑浑噩噩回到家，站在家门口一动不动，盯着门把发呆。
录音里言宵的一字一句一直在他脑子里转。
还有他对书九溪说的那些话。
“你怎么能让她捡碎片?！”
“……”
再往前，是初见的时候，书九溪偷偷溜走，当时他一脸不耐，找到书九溪的时候还非常气愤的对她说了不好的话。
再之后书九溪来了言家，因为晕车又吃了海鲜导致发烧过敏，当时裴姨让他给书九溪看看，他却让裴姨找医生。
“……”
丁程鑫捂着心口，额头靠在门边。
丁程鑫你这个混蛋。
救护车把言老送去医院后，马嘉祺先带着严浩翔和贺峻霖及他们的东西到了自己的公寓。
车上严浩翔一言不发，贺峻霖在马嘉祺的问话下把今天丁姑姑来找书九溪的事情说了，还有张真源电脑里那封邮件的内容。
严浩翔皱着眉。
那段录音，他都不敢再听第二遍。
但是一想到书九溪几乎每次在言宵那里都会听见她类似的话，严浩翔就觉得心脏疼。
还不如直接把刀扎进他心里。
疼痛程度应该不过如此。
马嘉祺听完后久久没说话，握着方向盘的手不住的敲着，他看向后座脸色不佳的严浩翔。
马嘉祺“你伤口没事吗？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
严浩翔无力的摇摇头。
五十棍而已。
跟书九溪抽血比起来也没有什么好疼的。
书九溪只会比他更疼。
严浩翔闭着眼，马嘉祺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回公寓。
这一切的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
马嘉祺送完严浩翔和贺峻霖后打算去找丁程鑫。
打他电话也没接，马嘉祺看着前面的路况心里不住的担心。
“叮——”
马嘉祺接起电话。
张真源“马哥。”
马嘉祺“嗯。”
马嘉祺捏了捏眉心，已经熬了好几天了。
张真源“丁哥回自己公寓了，他把我赶出去了。”
马嘉祺“我知道了，邮件你发我一份。”
张真源“好。”
马嘉祺“你……”
马嘉祺想让张真源查查邮件的发起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那天抱着书九溪的男人发给他的。
只是张真源也好几天没休息了，马嘉祺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张真源“马哥是想让我查查邮件的来源?”
马嘉祺轻笑一声，果然还是瞒不过张真源。
听见马嘉祺轻笑的声音，张真源也笑了笑。
张真源“不瞒你说，我已经着手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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