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可是现在她已经找到了！”
丁程鑫激动的站起来。
王俊凯揉揉发疼的眉心。
王俊凯“告诉她，对她有什么好处吗？”
王俊凯“让她知道她最亲爱的哥哥把她当别人的血库，还是让她知道她的家人们从来没有找过她?”
王俊凯被丁程鑫气的胃疼，不知道该说他是自私还是什么。
丁程鑫“我找过的，我一直在找。”
丁程鑫火气慢慢消散，重新落回沙发上。
丁程鑫“我不知道她是我妹妹，我不是故意……”
王俊凯嗤笑。
王俊凯“如果她不是你妹妹，只是一个普通女孩，她就活该被你们当血库吗？”
丁程鑫“……我争取过，我没想要她命。”
王俊凯“呵。”
王俊凯轻笑，丁程鑫也无话可说了，争取过，不还是把书九溪推到悬崖边?大可不必拿出来说。
丁程鑫无法，只能做出最后的让步，他声音极低。
丁程鑫“我保证不会打扰她的生活，你别带她走，行不行?”
丁程鑫“我……我就看看她就好，不会打扰她的。”
如此甚好。
只是……
王俊凯整理了一下衣袖，重新扣好衣袖处的扣子。
王俊凯“还有一件事，关于书老。”
信封交上去后得到上面的高度重视，只是还缺一样的东西，就能真正为书老证明，只是这样东西还在言老手上。
不得不说老狐狸也是狡猾得很。
王俊凯“有样东西需要你带给我。”
王俊凯简单和丁程鑫说了这些，丁程鑫答应下来会尽快把东西给他，末了他问道。
丁程鑫“他对小九……很好吗？”
王俊凯“自然很好。”
丁程鑫想起来当初在书老坟前，只有书九溪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再无其他家属。
那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回忆起来书九溪当初大抵是很难过的，看人的眼神都是黯淡无光。
丁程鑫“可以和我说说吗？”
丁程鑫小心翼翼问着，错过了书九溪那么那么多事情，他很想知道。
王俊凯“嗯?没什么好说的，说出来你们只会对书九溪更愧疚。”
丁程鑫知道书九溪在砚县过得不好，可是他不知道是那么不好。
王俊凯有意加深丁程鑫对书九溪的愧疚，万一以后书九溪想通了还是想认回丁家，也算他提前帮她了。
王俊凯“砚县条件本来就不好，书老那间房子，雨天漏水，夏天热，冬天冷。”
王俊凯“没有钱买煤炭，连棉被都很破损，小九小时候还生冻疮。”
王俊凯自嘲般笑笑。
王俊凯“都这个年代了，还有人生冻疮，想不到吧？”
王俊凯“没有钱买奶粉，连吃饱都做不到，小九从小一直营养不良，一直到这几年还有所好转。”
王俊凯“可是又被你们带着去抽血了。”
王俊凯盯着丁程鑫，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可惜丁程鑫始终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眼神盯着某处一动不动。
王俊凯“他们吃的食物大多是书老自己开垦的田地种的，只是书老年纪大了，不能长时间下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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