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四福晋身边一起行礼的剪秋不知怎么的突然撞到四福晋,行蹲礼的四福晋被剪秋冲撞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跪到雍亲王面前,紧接着从四福晋袖子掉出一个纸包。
“福晋!”剪秋惊呼。
“福晋这是久没见王爷太过想念了吗?怎么行这么大个礼。”
看到四福晋扑跪,年福晋几乎是瞬间就开口嘲讽道。年福晋最喜欢看四福晋全都,她一脸幸灾乐祸。
紧接着年福晋也看到了从四福晋袖子里掉出的纸包。
“这是什么?”
蹲着礼的年福晋捡起掉在她面前的纸包,四福晋和剪秋看到那熟悉的纸包主仆俩脸色都变了。
四福晋:这不是下午的时候剪秋拿走的打胎药吗?怎么会我袖子里。
剪秋:这打胎药我不是已经给了碧竹院的粹儿了吗?怎么会在福晋身上?
主仆俩对视一眼,四福晋忙道:“近来我头疾又犯了,这是太医给我开的药。年氏,把我的药还来。 ”
剪秋扶四福晋起来,四福晋强行镇定说道。
这时苏清媚插嘴说道:“福晋您什么时候请的太医,这两个月府里好像没请过太医吧。”
四福晋闻言瞪苏清媚一眼,苏清媚回她一记挑衅笑容。
“本福晋进宫给娘娘请安时,叫太医开的药。怎么,还要本福晋向你禀报吗?”四福晋端起正室福晋的架子拿身份压苏清媚。
四福晋是很紧张的,她攥着帕子的手在微生颤抖,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苏清媚行了个礼然后说道:“妾身不敢,妾身只是问出心中疑惑而已。福晋您不必如此紧张。”
苏清媚说完后退,表示她退出“战场”。剩下的就交给年福晋了。她相信年福晋一定不会放过四福晋的。
果然就看年福晋死死的盯着四福晋,然后听到年福晋说道:“是不是治头疾的药,让府医看过就知道了,可别是什么害人的药才好。”
“毕竟上午我们回来的时候见到耿氏她还好好的,这会她却突然早产。怀胎八个月突然早产,这若是说是意外只怕是没人信吧。”
“只怕是有人谋害耿氏和她腹中的孩子,谋害王爷的子嗣。毕竟这种事也是有先例的,刚才妾身到门口可是听到福晋您说耿氏是被人下药才早产的。王爷,还请王爷让府医查看此药包。”
年福晋朝雍亲王行礼说道。
“王爷,妾身没有害人。”四福晋苍白的解释。
雍亲王自进来之后还没说过一个字,黑着脸看了这么一出大戏。
“都给本王闭嘴。”
雍亲王愤怒不已,带着怒火的目的扫看一众妻妾。看到努力端着镇定神情却掩不住眼神中的恐怕的四福晋,看到倔强不甘的年福晋,还看到一脸茫然的李福晋等人以及神情平静但眼神中带着兴奋的苏清媚等人。
雍亲王朝年福晋伸手:“拿来。”
年福晋不情不愿的将纸包给雍亲王。不情愿是因为她知道,将这纸包交出去,就相当于这事就此了。不能治四福晋的罪了。
雍亲王接过纸包拿着手中,四福晋紧张地说道。
“王爷您不相信妾身吗?妾身没有害人,王爷您要相信妾身啊……”
雍亲王看着神情紧张却做出伤心模样的四福晋,他说道:“许大夫,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