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俩孩子聊的正欢,这时候,窗户外面忽然传来敲窗户框的声音。
张云雷跟烧饼同时往被窝一缩,只留一对乌溜溜的眼珠子在被子外面转动,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
张云雷看到窗户外面有人影晃动,吓的赶紧用被子遮住了头,怦怦,怦怦,是他自己的心跳声。
“烧饼,你你出去看看”被窝里传出张云雷闷闷的声音。
“我不去,我怕,喊喊三哥去去看看。”
深更半夜的谁会在窗户外面敲他们窗户,肯定不是师父跟师娘。
难道是其他师兄弟在恶作剧?
虽然有这个可能,但烧饼还是不敢去。
这时候,耳边安静下来,寂静的屋内只听得到三哥的呼噜声,再无其他声音,张云雷壮着胆子拉开蒙住头的被子,向窗户望去。
透过玻璃窗,外面厚厚的云层遮去了月色和星辰,只余无尽的黑暗仿佛要吞噬一切。
呼呼的冷风吹打着玻璃窗,像野兽的嘶吼声。
今天谁最后睡的,怎么没拉窗帘。
张云雷想爬起来去拉窗帘,就在这时候,隐隐听到有人轻唤“小孩儿小孩儿……”
张云雷真的要吓尿了,直到窗外传来一声轻笑,像极了宿乔的声音。
他陡然惊的一激灵,抓起盖在被子上的棉衣,胡乱的披上跑去拉开窗户。
宿乔嬉笑着出现在窗外,“别全打开了,外面冷,这个给你。”
她递给他一瓶药酒,指了指他屁股,“止疼化瘀的。”
张云雷小脸腾的爆红起来,“我屁股才不疼呢!谁用你的药,拿走拿走。”
“小屁孩,还挺好面子,行了,知道你不疼了,那你收着吧!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况且她送趟东西容易么。
张云雷小嘴蠕动了下,低垂着小脑袋倒是没在拒绝,接过药酒瓶后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翻墙,都这么晚了,敲门也不合适。”深更半夜的打扰别人很不道德。
如明天送的话,她又担心张云雷屁股疼,然后就趁这夜深人静给送来了。
本来想着放下药就走的,哪知道听到两小只躺被窝里聊天。她忍不住就多听了两句。
“今天你被师父罚了?”宿乔有些愧疚,都是她的锅。
她不带着张云雷胡跑,也不会有被罚的事发生。
张云雷点点头,“只是罚站了,师父没打我”
宿乔笑了笑,伸手摸摸他的头,“早点睡吧!我走了”
“你还会找我来玩吗?”张云雷脱口而出。
往日他每天都是练功喊嗓子,就是空闲的时候他的玩伴除了烧饼,就是他三哥,可他跟他们没什么好玩的,他们比他年岁大,玩的时候也不喜欢带着他。
他的生活平静的枯燥,今天跟宿乔玩了一天,他才发现原来玩也可以这么刺激。
他想跟着宿乔继续出去玩。
宿乔迟疑了下,点头道:“你有空可以来我家找我。”
“嗯!”张云雷肯定的点点头他会去的。
“回去吧!别冻着了,我走啦!”宿乔没敢久留,外面还有人等着她。
待续……
作话:
时间线是从2001年开始,关于三哥跟烧饼拜师时间,还有师父跟师娘在一起的时间,请以文中为准。
莫要以现实时间线来说事。
网文本就是虚构,半真半假参合,想较真的去看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