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洛哲长得就不普通,如果让他和这张脸过一辈子他很愿意。
他走过去扶着洛哲胳膊,尽量克制自己呼吸不让自己惊动猎物。
洛哲的身材清瘦,让人有保护欲,严戚不敢太大动作,他扶着洛哲腰进了隔间,落锁。
洛哲或许酒精上头整个人软趴趴靠着严戚,因为严戚长期健身和凌非尘身材大相径庭,他肤色略黑几号,如果只是靠着对于喝醉的人很难分辨。
严戚看着洛哲的运动裤,他只要用手一勾...
或许越容易他越想好好品尝,洛哲身上散着酒气和他自身的香味,像极了薄荷或者柠檬草在雨后洗涤了一次日光浴,清新干净。
他的角度洛哲的头靠在他肩膀,他柔软的头发似有若无蹭着他脖子,已经撩了他几次心弦紊乱,他没想到和朋友来吃饭,遇到这么大好事。
他脑子里无数个声音在呐喊“占有他!” “让他哭!”
洛哲不知道为什么凌非尘不动了,他准备扭头查看,感觉到一个冰凉的手指去碰他腰,准备拉开他裤腰。
一瞬间脑袋警钟长鸣,他看见了严戚的脸,瞬间靠着隔间另一面。
“宝贝,你跟我在一起吧!我会好好对你好的!”严戚面目狰狞,挡着出去的门锁。
洛哲一脚准备踢过去被严戚抓住,酒精的刺激他头晕,因为身体本能对凌非尘放软,刚才的软化还没有彻底维稳。
“洛哲,我不比他差他给你的我都可以!我们之间有误会!”严戚手握着洛哲脚踝,手感好的忍不住摩擦。
洛哲一股恶心感袭来,他随手拿起马桶上的熏香盒砸向严戚,因为只是塑料的盒子没什么大威力。
“严戚!我就算和畜生也不会和你!你让人恶心!”洛哲声音低哑,他脖子被掐着。
严戚健身力气很大,发力狠。洛哲已经被娇养太久,可是狼性还在。
严戚正准备享用自己猎物靠近时,洛哲用头撞向严戚,一把推开,严戚身体砸在隔间门板。
洛哲跟上一脚,他打开隔间门像拖死狗一样把严戚拖出去。凌非尘回包厢没看见洛哲,又去了卫生间。
他刚踏进一步就看见洛哲一拳拳砸在严戚身上,严戚在地上求饶。
凌非尘看见洛哲衣服有些褶皱,他拉起洛哲抱在怀里,一脚踩在严戚手腕上,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安安,他碰你了?哪只手?”凌非尘看见了洛哲脖子的掐痕,洛哲天生皮肤白嫩,一点点加重的手劲都会留下痕迹。
“右手,好脏。”洛哲声音低哑。
凌非尘靠近洛哲下颌,用鼻子轻轻顶着他让他抬头,像一个虔诚的教徒“安安乖,马上就好!他还碰你哪了?”
“脚踝。”
凌非尘眼里布满了阴霾、深不见底,仿佛渴血太久的恶魔,他忠臣于守护的人,此时被放出牢笼。
严戚在地上哀嚎,他觉得自己手骨断裂、浑身五脏六腑的疼都来不及感应。
凌非尘一手揽着洛哲的腰一手捂着洛哲的眼睛,“安安,乖。”
因为被蒙着眼睛洛哲的听觉更加敏锐,他听见一声触及皮骨的闷响,听着就很疼,之后大概是骨头错位的声音。
疯子的庆典让人看着有些恐惧,严戚目睹了全过程,他看见凌非尘要杀掉他眼神忽然缓和,而洛哲不像一个人像一个挖人心肝蛊惑人心的妖精。
他开始害怕了,这种恐惧感已经诋毁了身体的疼痛,警察来的时候他求着警察抓他。
严戚的脚骨错位,手腕处粉碎性骨折,他大概以后都骑不了机车了,身上多处脏器挫伤。
“他是疯子!是神精病!警察!他特别恐怖!还有他,他吃人!”严戚满脸虚汗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吓得。
警察拧眉,差一点就相信了...脑残剧看多了?
相比另一边洛哲乖巧的靠着凌非尘,警察轻声轻语的录口供,洛席清和洛湛已经带着律师等在外面,严戚的爸爸和任立川也来了。
现在自己儿子被打成重伤也不敢多说一句。
“你为什么咬他?”因为那边审讯室的口供,双方又进行第二轮口供,虽然这根本没啥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