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晓对话被听到魏明泽,心里很是别扭的说道:“你的力气太轻了,腰从来没谁碰过,自然是痒的。”
“那我力气重一点点,其实要我说啊。你平时坐轮椅太久了,这颈椎也不能放过。没发现最近脖子很容易累吗?我都好几次看到你锤自己脖子下手多重了。现在都能看到几个红印子呢。要我说,你这整个上锥都不能放过。”
说话声中还掺杂着隐忍的笑意,慕容透还总是有意无意的使坏,魏明泽就算发觉了也只能受着了。
待按摩结束后,魏明泽这才双脸微红的小小的喘了口气,道:“最近客人有点多了,阿透,你说日后还会有人做客吗?”
“来一个打走一个,别接客了。”
“别这样,万一到时候引起公愤,等着被报复吧。”
“他们敢吗?就连温若寒来了我都把他踹回去。”
“看你还这么厉害呢?”
“我不是露过几手嘛,哎呀明泽,这种事你别掺和,交给我就行了。我一定会保证,在你有限的生命里,平平安安的。”
霎时,谈话忽然凝重了许多。
魏明泽时不时的看着自己无力的腿,苦涩的笑了笑,道:“也不知道我们两个谁最高,更不知道站起来走路的感觉,会不会比坐着更好一些。”
慕容透拿着毯子该在他腿上,走到魏明泽的身后,一把抱住了魏明泽。下巴搭在人的肩膀上,两只手抓着握住自己的手,道:“明泽,站的久了也会很难受的。比个子也很简单啊,只要我们一同躺一个床上。两个脚在同一个位置,抬头和低头就能看出谁高了呀。”
正经的动作,加上不正经的话,着实让魏明泽好笑不已。
但门口忽然被他们话题吸引的魏无羡就抓到了关键之处。
‘有限的生命,叔叔有一点也会像阿爹和阿娘一样离开吗?’
心里想着之时,魏无羡的眼中已经泛起了水雾。
他喜欢叔叔和透叔,少了一个,他都会觉得心好痛。
而且,这个有限,也不知道会到什么时候。
屋里并没有因为慕容透的不正经的拉开话题有什么变化,该沉重的没有一丝松懈。而屋外,魏无羡已经掉了几颗金豆。
刚要抽泣之时,想着屋里的人还在,便轻手轻脚的跑回房间发泄的闷在被子里哭了半响。
不过,今日之后,魏明泽身后就多了个魏无羡。
被两个幼稚的人团团包围,魏明泽头痛不已。
今天不是被一大一小管着不能喝酒,明天就是一大一小争风吃醋的要给他按摩。

自然,也正是魏无羡缠人,倒也在慕容透这里学到很多关于医药的知识。
从此,两大一小对魏无羡采取了很多方面的教育。
就比如某天,一位弟子犯错执意要求要跪祠堂,慕容透劝都劝不住。
见此,魏无羡疑惑的问了一句,就听慕容透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说跪就跪。再说了,祠堂里是本家人重要之处,在那里下跪,可是心甘情愿做一个本家的下属。”
心知祠堂是慕容和魏两家,魏无羡又问了一句,这弟子是要做哪一家的下属,就听慕容透觉着回答。
“都是一家人了,管他愿意跟谁姓呢。不过既然是自愿的,那就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