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形容你可爱!”
阿渡看到这般模样又可爱又别扭,活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狼狗。
忍不住吻上他唇,一夜情深。
狼牙至今还是只雏狼,半夜欢愉后,居然控制不住变回狼身。
阿渡哭笑不得揉了揉额头,原本是想赶他走。
但可他可怜巴巴用一双圆滚滚地大眼睛看向她,她实在不忍心。
抱着他毛茸茸的身体,一夜好眠。
狐尾殿中。
狐尾趴在睡榻上,裸露在外的美背。
一件红袍随时搭在腰上。
裸露在外的美背上,纵横交叉着各种鞭痕。
他的侍从跪在地上,将手中瓷瓶中的药粉,一点点倒在他身上伤疤上。
药粉沾在皮肤上,如无数根钢针同时扎入皮肉。
一阵如烈火灼烧般剧痛迅速蔓延开来。
每寸神经都被这剧痛狠狠攥紧。
狐尾双手握成拳头,撑着下巴。
身体颤抖,冷汗瞬间布满额头,牙关紧咬,默默忍受。
侍卫不解问:“少主!你这又是何必?
你不惜忍着这万蚁啃骨的痛,治愈这伤疤,难道真是要为了那魔女,和
一群男人争宠不成?你可是堂堂狐族少主。”
“那魔女朝三暮四,昨日刚把您折腾得只剩半条命,今日便又宠
幸一个卑贱的狼族,她根本就没有把您放在心上。”
侍卫一句一字都相当扎心,狐尾皱了皱眉头,十分不悦。
他何尝不知,公主从未将他放在心上。
若她有一点点爱他,也不至于当着他面,与佘麟、鹤羽做了夫妻。
佘麟、狼牙阳气最盛,公主最忠意他们。
而他,不过是靠着狐媚手段上位罢了。
前夜,她就一直嫌弃他身上伤疤。
若不去掉,恐日后争不过佘麟和狼牙。
想起,在狐族受尽狐族皇后折磨母亲,他心里一阵阵酸楚。
皇后说过:若不能为狐族赢得公主垂青,便这辈子都休想见到母亲。
他坐起来,穿好衣服,眸中凄苦:
“皇后手段歹毒,有几百种方法可以折磨我母亲。
若想救母亲于水火,我必须成为宫中最得宠的侍君,获得权力。”
此时,忽然外面高喊:“公主驾到!”
狐尾立刻穿戴整齐,跨着矫健步伐开门迎接阿渡。
阿渡一席红衣,由狼牙扶着走进来。
狐尾作揖行礼:“参见公主!”
“抬起头来!”阿渡将他下巴抬起来,让他看自己右侧。
狐尾定眼一看,顿时热泪盈眶,双膝跪地:
“娘!您怎么来了?”
“是公主派人从狐族把我接过来的!”
狐尾娘亲慈爱地轻抚着他头,哽咽地道:
“为娘差点被狐后打死,因好公主来得及时。
日后,我儿必要好好伺候公主,报答公主大恩。”
“孩儿知道!”
狐尾膝盖挪到阿渡面前,额头重重朝地上磕了三下:
“公主大恩,狐尾必以身相报,终身为公主牛马,任凭驱使。”
“行了!供我驱使的人太多,不需要你。”
阿渡蹲下来,附在他耳边:
“床上除外!”
狐尾羞得满面通红,却又重重点头:“臣,愿意!”
之前,他说愿意伺候阿渡,那多少都带着目的性。
如今,却是心悦诚服,一心一意只想和她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