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里?”
解绵绵问,眼底闪过一抹惊愕。
“他大约已经死了。”张日山回答。
“什么?”解绵绵隐忍着心底难掩悲痛:“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与他是双生兄弟,在张家双生子是不详,其中一个必须送出张家。
而我就是他们放弃的那个。
我和许多其它张家被放弃孩子,一并送进了张家秘地,被训练成没有感情的盗墓工具。
没有名字,不配有姓氏!”
他清澈如水的眸子带着一丝悲伤和苍桑:“那时的我,每天都过得生不如死,好几次都
在盗墓的过程中,差点死掉。
这样的日子过了整整十五年,十五岁那年,我父母来找来我,让我冒充我双胞胎哥哥,留在张家。
那时,我才知道,我那位哥哥深得族长信赖,被当成继承人般培养成才。
可在他十五岁时,他和族长一并离开去盗一个很邪乎的墓,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我父母伤心欲绝,让我继承他的一切,成为张日山。
后来,圣婴死了,张家信仰崩塌,引发一块血雨腥风的内战。
张家一大半高手都死于非命,其中包括我的父母。
我受了重伤,带着一群尚未成年的张家孩子,从密道逃出东北张家。
一路被张家叛徒和汪家人追杀,那群孩子死的死,伤的伤。
从最初一百多号人,死得只剩下三十多个人。”
回忆起当初的惨状,张日山眼尾绯红,泪在眼眶打转:
”我也差点死了,幸好佛爷得到消息来东北,救下了我们。
后来,我便以张日山的身份留在了佛爷,成为他的副官。“
”所以,我母亲喜欢那个张日山不是你,是你哥。”
解绵绵捂着胸口,满脸难以置信:
“那江湖传言,我母亲为你解毒的事情……”
“当时,我的确有中媚药的感觉,但我饮食一直很小心,几乎不可能中药!
我与你父亲是双胞胎,身体共感,若是他中了媚药,我也会有同样感觉。”
张日山猜测起来:“所以我想当时很有可能是你父亲中了毒,而不是我。
而你母亲为了掩饰你父亲的存在,故意把我带走!
我当时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醒来时,你母亲已经离开了。
后来,传出你母亲怀了孕,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的骨肉。
如今看来,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她的情人是真正的张日山。”
“那你为什么说他死了?”解绵绵不解地问。
“自从你母亲失踪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和他同感过!所以我猜测他已经不在了。”
张日山微微叹息:“孩子!你别太难过了!以后,你就是叔叔的女儿,我的一切
以后都会留给你!”
“叔叔!他没有死!他给我发了信息!”
解绵绵泪如雨下,她不能接受自己不是他的女儿,更不能接受她父亲很有可能死掉。
她趴在解雨臣怀里,无声哭泣,心痛得无比复加。
许久,她才平复心情,将手机递给张日山看:“他说他是我父亲,而且还说我认贼作父,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见过,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吗?”
解绵绵心乱如麻,直接了当地问。
“绵绵,不得无礼!”
解雨臣捂住她嘴,立刻提醒。
“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