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我巍国上下只认乔女一个女君,你家主子算什么东西?”
魏朵恼羞成怒,将她往地上丢。
“嗵。”小姑娘摔倒在地,撞得眼冒金星:“我可是主子面前的红人,你居然敢对我无礼,主子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着死吧。”
大乔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我们魏朵是正经的魏家儿郎,是主公的族弟。
比你高贵百倍,你主子就算当上女君,也没权力要他命。
说,苏娥皇在哪里?”
魏朵朝她膝盖踢了一脚。
小姑娘腿一曲,扑通跪下:“我是主子家生奴才,你们动我,就是与苏家为敌。”
“那又如何?你们苏家是什么破落户?”大乔轻笑一声:“本君还不放在眼里,如果你再不说我就把你送到军妓营去。”
女人知道女人怕什么。
这种世家培养的奴隶,最怕没了清白,日后女郎成婚后,没办法伺候主君,成为通房。
那就得世世代代为奴为婢,永不翻身。
子女也只能是家生奴,一出生低人一等。
小丫头面如土色,连连磕头:“女郎饶命!我也是奉命行事,请看在苏家的份上饶了我吧。”
她虽表面害怕,但字字句句都拿苏家威胁她。
“你不配让我动手。”大乔放下茶盏:“回去告诉苏娥皇,要么谈判,要么我踩平苏家。”
小丫头惊疑不定地抬头:“你敢挑战苏家?”
她身子一下子就垮下去。
她敢叫嚣大乔,只因为她是苏家奴隶。
借着苏家的势力,自觉高人一等。
甚至高巍国女君一头。
没相到这女人根本不怕苏家。
大乔冷笑:“你们中山国弹丸之地,算什么东西?一个时辰苏娥皇不来,明天中山国就改姓魏。”
大乔目光幽深:“辛都和中山国国都义州只有五十里路,若我现在调兵攻入,以你义州那不足一万的残兵,能撑几个时辰?”
她看向魏朵:“魏将军,认为多久能攻下?”
“不需三天必夺下中山全境。”魏朵抱拳斩钉截铁回答。
“好!我立刻联系主人。”
丫环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她把丫环放了,让她回去报告。
“女君,您不怕她跑了吗?”
魏朵满腹狐疑。
“她不敢,她家人也在义州。”
大乔喝了一口水:“现在等就好。”
半个时辰后。
苏娥皇派人来告诉她,同意在城东茶楼相见。
大乔冷笑,她果然不敢赌上苏氏全族性命,和她赌这局。
“魏朵,点五百精兵和我去会会他。”
大乔吩咐。
“是。”魏朵应下,去点兵。
她换上一身黑红相间的长袍。
袍上绣着牡丹和凤凰,衬得她高贵优雅。
她头上戴着凤冠,穿着如同皇后般端庄。
带着五百人杀到茶楼。
茶楼雅间内,苏娥皇一袭红衣,正优雅地斟茶。
见大乔进来,她抬眸一笑,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女君别来无恙。”苏娥皇声音柔媚,“听说主公中毒颇深,奴家真是担心紧呢。”
大乔径直坐下,开门见山:
“我已经派人包围了整个茶楼。
你逃不掉了。
要么把药给我,干么你中山国给魏劭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