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硕撒手!我自己会走!
汪硕甩开彼特的手,牛仔裤上的金属链条叮当作响。
她转身发尾扫过池骋渗血的嘴角。
吴所谓(突然抓住她手腕)等等。
池骋撑在地上的手背骤然暴起青筋。
汪硕怎么?正主要宣示主权?
汪硕斜眼瞥向还被姜小帅扶着的池骋,玩味的笑。
她反手扣住吴所谓的手,十指相缠举到池骋眼前:
汪硕你老婆手真软,难怪...
难怪池骋会被她迷住。
断了对她九年的执念。
"啪!"
池骋拍开交缠的手,沾着机油手指在吴所谓白衬衫上划出一道污渍。
郭城宇挡在他们中间。
郭城宇两位祖宗,你们能不能消停一会?说好来聚会不闹,怎么还真动手了。
他扯开领带往汪硕双手腕上缠。
汪硕被勒得仰起头,后腰撞上身后摩托车上。
汪硕郭城宇,你要干么?
郭城宇(压低声音)你个小死玩意,下手怎么那么重?好歹是相好三年,你别闹事了。
汪硕老娘要走!是你们非得拦着!
汪硕指甲陷入他小臂肌肉,两人对峙间机车警报尖啸。
池骋推倒摩托车,拧开油箱盖,汽油正汩汩流到他脚边。
姜小帅卧槽你疯了?!
姜小帅扑过去抢他手里的打火机。
被池骋一个过肩摔撂在轮胎堆里。
吴所谓变了脸色,直接踹向机车:
吴所谓池骋!你有病啊!
汪硕一腿踢开郭城宇,迅速解开领带,从机车座下抽出一根棒球棍。
汪硕统统给我让开!不然,我见谁打谁!
棒球棍抡出精准劈进油箱裂缝。
汽油喷溅,她拽过郭城宇的西装外套往上一盖。
"轰——"
闷响过后,现场死寂。
汪硕踢开冒烟的棒球棍:
汪硕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池骋的瞳孔剧烈收缩。
汪硕发力将池骋丢在旁边沙发上,膝盖顶住他大腿内侧。
汪硕池骋!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要走了,你又在这里发疯!
汪硕你就是这样,等事情无法挽回才知道后悔!可是池骋,没人是你的信徒,有义务一直在那里等你。
汪硕你不仅是个很糟糕的人,还是个很糟糕的傍家儿,我不爱你,我不爱你了。
借着醉劲,她揪着他衣领,歇斯底里的喊。
耳朵忽然一阵阵轰鸣,嗡嗡作响,在嘈杂响声中,她仿佛又听到池骋对她平静至极说出:
池骋硕硕,我不爱你了!也许你也不再爱我,只是放不下这执念!
执念个屁!
她满腔愤怒,也不知道是因恨还是爱。
只想发泄自己内心两世的悲愤,她恶狠狠目光直视着他:
汪硕恨久了,就不会再有爱了。
她把这句话还给他。
池骋不爱了?
这句不爱了,比任何刀刃更要锋利地扎进池骋的心。
将他原本平静地的心,刺得鲜血淋漓。
池骋你骗我整整七年,一句不爱了,就可以结束吗?
汪硕松开他的衣领,站起来,整理下衣服,背对着他:
汪硕随便你想怎么样?总之,老娘不陪玩了,你们这群疯子,比老子病得还重。
郭城宇抄起灭火器喷向着火的摩托车:
郭城宇别吵了!小帅哥,把你姐带走!不然池骋真会被她弄死。
姜小帅趁机把汪硕拖出来,在她耳边急吼:
姜小帅我们改天再玩,你赶紧走吧。
汪硕的睫毛一颤,抱住姜小帅:
汪硕不想回家,想去你家住。
姜小帅啊!
姜小帅犹豫地看向郭城宇。
郭城宇满脸愁苦,吐了个烟圈:
郭城宇她想去,你就带她去吧!反正你们都是女人,没关系。
池骋左脸还留着她的指甲划痕。
两人隔着一地汽油对视,吴所谓捡起那根刚才打汪硕皮带。
"嗖——啪!"
皮带抽在汪硕小腿上,让所有人凝固。
吴所谓甩着发麻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吴所谓姐妹,我很想教你这个朋友,但你打伤了我的人,这是我替池骋对你的回击。
汪硕缓慢低头,看着血珠从破皮的伤口渗出。
她
大笑起来,笑得整个人都在抖:
汪硕好得很...真是好得很!
她抓起机车座上的头盔砸向地面,碎片迸溅中,池骋条件反射扑过去护住吴所谓。
汪硕池骋,我们好聚好散,何必闹得这么僵!我一直欠你一句话,池骋我们分手吧!
汪硕我是说,我们不爱了,永远分开!不管是你对不起我,还是我对不起你,都算了吧。
她踩碎头盔碎片,声音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