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看到对方眼中漫起的怒意和杀意,但很快这些都隐藏进入了眼底,消失不见。欢喜行完礼之后选了一处位置坐了下来。
“没见过北离现在的皇帝,所以入宫来见一见。”
“你见过了,为何不离开?”
太安帝看对方,明明是小姑娘的模样,说出来的话也像是初入江湖的无知之人,可实力却强横非常。看着站在殿门口的浊清,太安帝就明白,自己的人没有一个拦得住这看起来年轻无害的姑娘。
欢喜对上上面知道了她的实力之后,依旧威严不减的帝王。拿出了之前还没有挥洒完的罪证。
“我受人之托,想将这个递到你的面前,想要问一句,这皇子犯法,帝王会如何处置。”
太安帝身边的侍从很有颜色的将东西接过,然后快速的递到了太安帝的手中。
欢喜等待着对方一张一张的看,随后不多时又有人进入殿内,走到太安帝的面前还是禀告如今年天启城内谣言漫天飞的事情。
太安帝怒极:“混账。”
欢喜挑了挑眉,看向上首的帝王,不知道对方这两个字是骂他的儿子,还是在骂她。亦或是在骂底下反应不及时的官员。
不管是哪一种,都看得出对方的神色不太美妙。
不过这一切很快就都归于了平静,太安帝看向了女子:“姑娘是为这上面的那一桩来的?”
“我不为哪一桩,只为无辜之人。我本就是个好打不平的人,因为这些都涉及皇族,百姓求告无门,所以便有我这样的来走这一趟。我想知道,多久,这些无辜之人可以得到伸冤?”
欢喜看着上首的人问。
“若是不能够给姑娘一个满意的答复,姑娘又准备如何?”浊清在太安帝的眼神示意下走入了殿内,问出了这个问题。
“为何这样的问题要问我?这样一个掘你们萧氏一族根基的人留着要做什么?这难道不该是问一问你们的百姓要如何吗?”
欢喜反问道。
“我一直都觉得皇朝的覆灭,有些时候不是因为底下的人如何坏,而是坐在最上面的人自己在动摇根基。百姓要的从来都很简单,不过是一日三餐,有衣穿,有房住,生活安稳罢了。”
“放肆。”浊清再次出其不意的朝着对面的人出手了。
欢喜坐在位置上动都未动一下,四周浮现结界直接挡住了攻击。
“你不是我的对手,我觉得阁下还是不要浪费力气的好。”同时欢喜将一张真言符朝着太安帝扔了过去。
殿内所有人都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根本就反应不及时。
太安帝只觉得一惊,震怒的看着那坦然坐在位置上不动分毫的女子。
“你到底是何人派遣来的?”
欢喜看着贴了真言符都能够自若问出这个话帝王,笑了笑:“我若说是上天派我来的,你信还是不信?”
“胡言乱语。”太安帝根本就不信对方的话。
“这世上说真话的时候真的往往没人相信,真是可惜。”欢喜说完抬手就是一掌,朝着浊清拍了过去。
当即浊清就吐了口血,留着一口气在一旁喘着。
浊清实是没有想到对方一直不攻击,一招便能够将自己打得险些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