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抛下满场的宾客,抛掉之后的流言蜚语,头也不回地离开这——
像秦玦一样消失在婚礼上,同时也在这场对局中认输。
马嘉祺此刻的表情,就像是在无声地问她
马嘉祺so,你认输吗?
霎时间,她已经做好了决定。 杨鑫仪深呼一口气,彻底安下神来。 她取过那枚银光闪烁的男戒,潋滟眸光中似有挑衅
杨鑫仪你是来嘲讽我的吗?
马嘉祺扬眉,眼看着她报复似的将那枚男戒狠狠推到了底,又恢复成那副玩世不恭的闲散。
瞥了眼自己手上的戒指,他这才慢条斯理地取过女戒,低下头,缓缓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马嘉祺嘤嘤,没听见刘耀文那傻子的话吗?我分明是牺牲了清白的名声,跑、来、抢、亲、了。
马嘉祺我都勉强当新郎了。
杨鑫仪所以呢?
马嘉祺我很贵的,拜托你演好一点。
像是为了印证这句话。 下一秒,他俯身下来—— 薄唇微凉,吻在了她的嘴角。 温热的掌心扶在后脑,两人靠得太近,鼻尖萦绕着股清爽凛冽的松木香,和缠绕其中淡不可闻的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