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杜队平时办案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我想了解一下，方便配合他的工作。”
“杜队，平时挺帅的呀。”
“我是问办案的时候。”
“办案的时候更帅！”
……
“这个杜城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怎么抓住这些罪犯的线索了，他要是不当刑警了，可惜了。”
……
“你要是想了解更多的，去问沈翊啊，他们俩是搭档嘛。”
……
所以，路海洲真的去问了沈翊。
“我在市局的时候就老是听说你，现在终于有机会，亲眼见到北江有名的绘形神探破案了。”
“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沈翊正在削铅笔，他解释：“画像，只是一个思路，案子的最终结果还是要靠大家的嘛。”
“说得好，”路海洲夸了一句，转移了话题：“我在内刊上面看过你破的案子，你，你跟杜城一起破的那些案子。在你心里，杜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沈翊削铅笔的动作一顿，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两天，杜城和琦琦总是有话要一起说了。
“别误会，”路海洲笑着解释：“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他的办案风格。”
“说实话，我没办法总结，”沈翊也笑，“但是我觉得，你们俩可以多交流交流。”
“那关于这个案子，你还有什么想法吗？”
闻言沈翊控住不住地想起了那个拼凑起来的表盘，还有恰好被杜倾修好的表，以及他给何溶月的清洗剂样本……不过，他还是笑着摇头，“目前还没有。”
路海洲点头，“你如果有任何想法，可以随时跟我沟通，我虽然来的时间还不长，但是我希望尽快融入你们，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个想法。”
杜城当然知道路海洲迟早会去问沈翊，也知道沈翊已经在怀疑，并且调查他身上的不对劲。
不仅他，雷琦当然有更直观的感受和发现。
但，她和沈翊，算是达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
像是今晚……
“要出去？”
“不出去，下楼拿点儿东西，我哥送到楼下了。”
“是什么，方便现在让我知道吗？”
“是一张照片。”
就在今晚，入夜以后，杜城戴着手套去了海边的一间小平房，小平房里的确有人生活过的痕迹。而那个留下痕迹的人，是m。
沈翊的主业毕竟是画，杜城和她，更早清楚m身上留下的其他线索。
现在看来，m还留下了别的东西。
当然，那天m打给杜城的电话内容里还有一句，是杜城没告诉雷琦的。
“杜警官，想知道是谁杀了雷一斐吗？”
现在，七年前杀了雷一斐的人，他的照片被杜城亲手交到了雷琦手里。
“你先拿着照片，问问沈翊上次的照片画出来脸没有，如果画出来了，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好。”雷琦答应了，照片也的确没有拿给沈翊。
但，她自己心里也有了点猜测，所以第二天一早赶到分局之后，沈翊直奔检验科要看m的遗物，雷琦却是到了办公室查起了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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