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本钟的钟声迟缓而富有节奏力地持续敲响着,天空中烟雨蒙蒙,雾霭混杂着橘黄色的灯光,显得格外朦胧。
就在泰晤士河一点点吸纳着半空飘落的雨点时,桥上却赫然站立着一位银装素裹,却看起来十分谨慎,不断观望着周围一切的神秘女子。
她的身形在一众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显得略微有些矮了,但是,那种不苟一笑的表情在黑色墨镜的衬托下,尤其有些特别,散发着一种醒目却冷漠的气场。
贝尔摩德还没好吗?
波本酒别急嘛,好戏还在后头。
贝尔摩德你最好不要耗费太多时间,那位大人还在等着你的回复。
贝尔摩德对了,波本,上次的事情你还真是走运呢!
这句话意味不明,却在波本心头上浮起一道疤痕,那个家伙,迟早是要被他亲手制裁的!
波本酒你也别忘了,那位大人和你的关系,我可是一清二楚呢!
贝尔摩德呵呵,那又如何?波本,你看看我手里有什么好东西?
说着,贝尔摩德的枪就又一次对准了波本的头,在桥座底下的她,直直望着处于大本钟之上的波本。
波本酒你手中来福枪的最远射程是2000码,那个家伙上次射出了950码,科恩都做不到的程度。你以为你有这个技巧吗?
贝尔摩德我没有,但是,他有!
此时,桥对面一个标准美洲男人出现在大本钟西北方向,刚好与波本的站位相当。
波本酒你握有太多秘密。究竟想怎样?
贝尔摩德The secret make a woman woman.
贝尔摩德波本,做好你该做到。至于其他,你无权知晓,最好保守住我们之间的秘密,否则,大祸临头的是你,不是我。
波本酒好。
小雨依旧淅淅沥沥下个不停。虽然不能说是常有的天气,但是,今天一切看起来都不太寻常。
直到,大本钟的钟声又一次敲响。
贝尔摩德看样子,她已经意识到,逃不掉的事实了。真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猫呐!
波本酒这边的任务我已经达成了。其余的,就交给你了。
贝尔摩德哼,你这就要溜了?
波本酒那请问,你还有什么吩咐?
贝尔摩德琴酒的事......你该如何谢我?
波本酒那就等下次一起去见那个,闻名内外的狙击手的时候,我再还你这个人情。
贝尔摩德不,你现在就要还!
贝尔摩德缓步走上桥座,身后紧跟着两位黑衣男人。
当他们缓步走到了桥的中央时,那个女孩却依旧在驻足停留。
贝尔摩德(Hello,the first to london,anything I can help you?)你好呀,第一次来伦敦,有何不适应的吗?
漾枫亓殇(Nothing,thanks!)并没有,多谢!
贝尔摩德(All right.But,you know this time is the erros.)那好吧,不过,你要知道,此时这个时间是错误的。
听到了贝尔摩德这句话,漾枫亓殇不禁神色慌张起来。
贝尔摩德(so,you'll be ours.It's the fate in this night,and no body can stop it.It's the songs from heaven or hell,everything by the god.)所以说,你终将成为我们的一员。这是今晚的命运注定,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这是来自天堂或者地狱的歌声,是神给予的一切。
贝尔摩德说这句话时,嘴角微扬,像是在笑着,又像是是在嘲讽一切事物。不知为何,从这个角度去看她,其身后的黑衣人在夜幕下身影变得愈发黢黑,而她却闪烁着微光,如同从厚重的云彩跌坠至凡间的天使般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