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指了指吴邪,那红衣妇女一看,小伙子白白净净一看就像读书人。热情的说。
工具人妇女:学生好啊,我儿子就是学生,正在上大一。你弟弟呢?
吴邪(关根)大三了,是浙江大学的,我是个大老粗也不懂,这孩子认真,老师说什么就听什么,听说他研究的什么矿物质来着?听人说这一带很多死活要来,这不几个亲戚只能带着来了,不然这孩子除了学习什么都不懂,家里也不放心。
红衣妇女点点头表示赞同。
工具人你说的对,这年头坏人多,学生都单纯,那小伙子看着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没吃过苦,到时候遇上点儿啥的,家人还是得看着点!
工具人你们往北看,顺着这个路口一直往前走,直到看见一个三岔路口,走右边那条,再过一条溪,就到俺村了。
关根诚恳的看着妇女。
吴邪(关根)这位大姐,太谢谢你了!
工具人嗨!不用客气!我们这样的粗人最喜欢文化人了!看着这孩子就喜欢!
关根一通忽悠,成功打消了那妇女的戒心。
其他几个人在旁边听的清清楚楚,胖子一脸佩服,吴邪整个人都惊呆了……
到了三岔口,老痒突然朝着中间的路跑去。其他人只能尽力追上去。
天渐渐黑下来的时候,老痒停在一个采药人的木头窝棚前,直挺挺的倒下去。
吴邪赶紧去看摇晃着老痒。
吴邪(天真)老痒?老痒?你怎么了?
吴邪(关根)把他扶进去,今晚在这里过夜吧!
关根和胖子去准备吃的,吴邪照顾老痒,大约半个小时后,老痒醒过来了。
工具人老痒:老……老吴,这是哪儿?
吴邪(天真)你他娘的带我们跑过来的!你不知道?
工具人老痒:不……不知道!刚刚在路口迷迷糊糊的,一醒来就在这儿了!
吴邪看着老痒一脸茫然,暂时相信了他。
吃了晚饭,吴邪安排守夜。老痒守前半夜,他后半夜,胖子第二天的前半夜,关根后半夜这样轮着。
老痒守在火堆旁边,其他人就找了个地方睡觉。
吴邪一觉睡得不太安稳,老痒的为人懒散,很可能坚持不住自己也睡了。吴邪翻来覆去的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就自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土坑里的火还烧着,其他人还在睡,但是老痒却不在屋子里。
吴邪突然看见二楼的阁楼地板夹缝里,有一只眼睛,正呆呆的看着里面。
吴邪马上就清醒了过来,但是等目光再次投向那条缝隙的时候,却发现那只眼睛已经不见了。
吴邪壮起胆子,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拿起手电,蹑手蹑脚地爬上通往阁楼的木梯。
木梯时间可能太久了,几乎承受不住吴邪的重量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木头窝棚的窗户和门因为腐朽变形了,都有很大的空隙,风吹进来吹了中间的火,火苗不停的晃动,晃动的光线又从地板透过整个阁楼,鬼气森森的。
吴邪举着手电筒扫视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古怪的东西,整个阁楼上都是空荡荡的,除了一些农具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只是阁楼左边的墙上有一扇窗,两个巴掌那么大的窗,窗户的外面似乎挂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