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离去

平成二十三年十月十八日星期一下午六时十五分

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城外丽佳中餐厅

Aileen刚跑去洗手间，Vodka就走了进来。

“大哥……”Vodka一屁股坐到Gin旁边的位子上。

“你没事了？”Gin问。

“是啊。幸好有Vermouth。Boss让我和你会合。”

“不过大哥你可让我好找啊，大哥你每年的今天不都会去Regis喝一杯吗？”Vodka接着说，“可惜今年我们不在日本。我就去你常去的酒吧等你，喝了一个多小时的酒也没见到大哥，我就想你可能是到这来了。”

Gin沉默不语。Vodka的话触到了他的心事。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Vodka的话变得特别多，“我原来都不知道大哥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孩子，连多年的习惯都改了，看来大哥真的对那个waitress有点意思。”Vodka干笑着说。

突然Vodka脸上的笑消失了，因为Gin正用他的枪顶住Vodka的腰。

“Vodka，我记得我说过不想听到你谈论那个女孩的事，对吗？”Gin的问话里带着冰冷的杀意。

Vodka的酒立刻醒了。

“哎呀，你们两个都在这里啊！”Vermouth一掀帘子走了进来，“Vodka刚刚被放出来，Gin你就用这种方式安慰他吗？”Vermouth调侃的说。

Gin见Vermouth来了，哼了一声收回了枪。

“Vermouth，你也来了。”Vodka问，顺便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Vermouth摘下墨镜，“嗯，这里的气氛还真的不错，安安静静的。怪不得你喜欢这里。”Vermouth的目光落在Gin的身上。

“对了，听说你们两个明天就要回日本了？”Vermouth问。

“是啊，我还真想快点回去。”Vodka说，“这次来美国事情没办成不说还受了伤。”Vodka晃了晃他的手腕。

“对了，大哥。那天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已经安排下埋伏了？”Vodka问。

“我们在车里等消息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个年轻男子走到那家24小时商店里，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出来。”Gin说。

“那又怎么样？”Vodka 问。

“当时是晚上十点多钟，这个时间如果去24小时商店的话难道是去逛街？一定是有什么急需，才去买东西的，怎么可能在里面一呆就是半个多小时。当时整个shopping center里的商店都打烊了，只剩下这家便利店。恐怕他是为了控制住商店里的工作人员，好让他们袭击我们的时候没有人能够报警。”

“我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偷渡集团。想不到他们有这么大的能量，把整条街都封锁了来抓我和大哥。”

“这也没什么难的。”Gin不屑的说，“当时你没听到一阵警车的声音吗？恐怕他们是在与那条街相连的左右两个路口制造了两起车祸什么的，再找两个人假扮警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封锁现场。这样除了他们自己的车子，其他人就不能进去了。”

“原来是这样。”Vodka恍然大悟。而Vermouth似乎早就知道这些，只是微微笑着。

“不过我到现在也不明白Boss为什么要和这里的蛇头合作，难不成我们也要做偷渡的生意？”Vodka又问。

“No，no, Vodka。”Vermouth对Vodka眨眨眼，“这可是有关我们组织的大秘密。之所以和他们合作只是想利用他们的势力做掩护。别看只是偷渡集团，他们的势力可是不容小觑。听说连有些中东的恐怖主义分子都要在他们的帮助下才能潜入美国。而且他们中国人有一句话，叫强龙不压地头蛇。在他们的地面上做事总得和人家打个招呼吧。”

“有关组织的大秘密，是什么？”Vodka一脸的疑惑。

“我已经说了是秘密，当然不能说了。不过给你个hint吧。”

“Vodka，do not go where the path may lead. Go instead where there is no path, and leave a trail.”

“这是什么意思？”Vodka还是一脸的疑惑。

“就只能说这么多了，因为……”Vermouth笑了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Gin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要走了，你们慢慢聊吧。”Gin一向不太喜欢Vermouth所谓的神秘主义。

“大哥，那我跟你一块走好了。”Vodka也站起来。

“正好，我请你们去喝一杯，就当给你们送行吧。”Vermouth提议。

“好啊。”Vodka首先附和，“大哥，你也来吧。你每年的今天不都要喝一杯Bloody Mary吗？”

Gin往门口走去，“我不去了，你们去吧。”

“真的？”Vermouth一愣，“难不成你已经忘了那个茶色头发的女孩吗？”

Gin一下停住了脚步。

“茶色头发的女孩？”Vodka想了想说，“我就说嘛，大哥对那个Sherry有点意思。上次我看到你喝Bloody Mary的时候，手里还攥着一缕茶色的头发呢。”

“不是Bloody Mary。”Vermouth悠悠的说，“Gin，你喝的其实是Red Snapper，对吧？”

Gin回头看了Vermouth一眼，眼神里却有一种说不清的东西。

“抱歉，今天我已经喝很多了。”Gin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哥，等等我。”Vodka也跟了出去。

Vermouth浅笑了一下，心想“Gin，你变了。难道说你也找到了你自己的Angel，就想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