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医生将乌祟墨的手处理好,天已经黑了,乌祟墨的确没诓人,他的手的确伤到了。
乌祟墨手被吊在胸前,从医院出来后,乌祟墨借伤势为由让他们师兄弟二人送自己回家,毕竟他这手可是被彭副官伤到。
时梭斜了他一眼:“还真是得寸进尺,你要是没做坏事,我师兄为什么扭你手?”
“你把我打晕在先,师兄没把你抓入大牢已经够给你脸了。”
“说吧…为什么打晕我,你到底是谁?难道是昔日武馆内的师兄?”
“我根本不记得有你这么一个师兄,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想做什么?”
时梭冷冷看着乌祟墨。
“不说,我现在杀了你。”时梭面无表情,乌祟墨挑眉。
“你现在杀了我也问不出什么,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师弟?”乌祟墨勾唇,不过小师弟和小五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五和小师弟都发生了很大变化,小时候,小师弟和小五多天真。
小师弟会甜甜喊他师兄,只是后来,他不得不离开了武馆。
“时梭,我们先送他回去,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好说的。”彭五扫了乌祟墨一眼,他倒要看看,待会他有什么解释。
若是待会他再岔开话题,别怪他下狠手。
在杭城,他若是想让一个人消失,还是轻而易举的。
时梭不太高兴,不过还是点点头:“师兄,我听你的。”
等到了家门口,乌祟墨示意时梭,屋门钥匙在他右边口袋里,可惜他伤到的是右手,所以只能麻烦他帮忙了。
时梭挑眉:“行,我帮你拿,如果打开门你还不说,小心我进门就杀了你。”
时梭拿出钥匙时,还故意戳了戳乌祟墨固定住的右手,看到他吃痛的模样,时梭挑衅得意看了他一眼。
“我可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手离那么近?你自己的错,可别怪我头上。”
乌祟墨勾唇:“我这手啊,要是再严重点,可就要找彭副官要赔偿了。”
“或者,把你压在这,照顾我半个月,等我伤好了,再让你离开。”
时梭打开门,睨了他一眼:“你可以试试,不管哪一样,你的手今晚都会保不住。”
“我相信你不会想领教我的手段的。”
“时梭……”彭五对着师弟摇摇头,时梭生气别开脸,彭五摇摇头然后看向乌祟墨。
“乌祟墨先生,时梭还小,说错什么做错什么别放心上。”
“当然不会,我觉得彭副官这位师弟还挺真性情的,挺可爱。”乌祟墨轻笑,时梭闻言转头白了他一眼,然后走进他屋内。
走进乌祟墨屋内,彭五仔细搜查了一下,连花瓶和花瓶底下的柜子都不放过,乌祟墨有些好笑:“彭副官,我只是伤了,又不是死了,你就这样在主人家眼皮子底下搜寻?”
“闭嘴,我师兄爱怎么搜怎么搜!再说你做错在先,我师兄没杀你已经很对得起你了,你还想怎么样?”时梭站在一旁,看了乌祟墨一眼。
“还有,今天可还有事没交代清楚,说…为什么叫我小师弟?你到底是谁?可别想着骗我,不然…受伤的可就不止是手了。”时梭目光带着寒意。
“你也不想被我教训一顿,至于我到时候会不会下手太重,那就不好说了。”
“你真不记得了?”乌祟墨拧眉,还是说,长大后他样子变了,所以小师弟和小五都认不出他?乌祟墨本来不想这会和他们相认…
但既然已经暴露,也没其他理由继续隐瞒下去。
“呵,真是好笑,你到底想让我记得什么?”时梭靠到柜子上,拿起刚刚师兄检查过的花瓶晃了晃,里面的确什么都没有。
而这会,彭五已经找到一个上锁的盒子,拿起来还有点重,只是打开后,彭五嘴角抽了抽,半块砖头,这乌祟墨将这盒子上锁,就是为了锁住半块砖头?
脑子当真有问题。
时梭走到书桌旁,拿起这半块砖看了看:“你倒是有点毛病,竟然锁着半块砖,不过好好说,你到底想让我记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