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早朝上,风扇和冰的出现,冰铺赚的是盆满钵满。现在的宋家何止富可敌国。宋家也知道银有时就是把刀,能杀别人,也能杀自己,除了每月主动往国库送银子之外,任何做官之人,一律不来往。
月初国公爷的车架如愿的在宋家门口接到了自家的公子,这致使其余三家见不到儿子的,有些疯魔了,季候爷气的在家摔了茶盏,家里儿子是不少,可也就这一个百分之百是自己的种呀。
:景丰,你他娘的可真会挑啊。
:来人,去查,看到底是谁牵的线,搭的桥。
傍晚,侯府侍卫跪在地上
:侯爷,查到了,给国公府牵线搭桥的人是一个贫困的三餐不继的书生,走的是宋府二公子宋秋风的路,据说只是一封信,一没见面,二没送礼。
:他娘的,怎么都这么邪门,老子一个侯爷还不如一个落魄的穷书生面子大。
侯府幕僚:侯爷,或许是我们都想的太复杂了,宋府肯定不是不让公子见家人,只是缺少一个理由,而牵线人就是那个理由,这个牵线人呢,我们不如就仿照这个书生的样子找。
候爷:什么意思?
幕僚:无权无势又跟宋府没有利益牵扯的人,如今的宋家有钱有权,还有那个活阎王护着,说有势也不过份,可你看最近这宋家人,深居简出的,实在反常的很啊!
:有道理,去把府里的人都叫来,一个都不许漏下。
半个时辰候,侯府上至夫人,下至倒夜香的一个不落的都杵在院子里,乌压压一片。
幕僚:你们中了有与宋府中下人相识的,只要能搭上话的都算。
一会后院喂马的蔡丁怯生生的道:侯爷,小人与宋府灶房里的小管事的张三是同乡。
侯爷:你出来,王帐房那领五十两银子,今天就去找你那同乡,明天天黑之前,去打听下少爷在宋府的消息,这五十两是跑路费。
蔡了拿着银子嗖的就不见人了。
第二天大中午,蔡丁拿着一封信回来了。
顾候爷看着信,额头上的青筋仿佛要蹦出来。
:宋如风呀,宋如风,你真够损的。
候夫人在一旁问道:侯爷,你说啊,我们的儿子到底怎么了,是被站规矩了,还是挨打了?
顾侯爷手里的信啪的拍在桌子上
:没有,都没有,我们的儿子,除了在灶房切土豆丝,就是剁肉陷,其它的什么都没干。
:啊,这算什么。
幕僚:侯爷,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夫人疯了似的吼道:你什么意思?
幕僚:夫人,你别急,蔡丁的同乡可是灶房中的小管事,所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只要少爷人在灶房,我们使点银子,少爷总能过的轻松些,至于上活阎王的床,那最好还是别动这心思,那二皇子三皇子可不是容人之人,少爷保命要紧,说不定过上两三年,两位皇子忘记了这事,想点办法,少爷就能放出来了呢。
侯爷和夫人思量片刻都觉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