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才有了现在,贺峻霖住在草庐的那个场面。
这么一想,江姝烟只觉得头疼。
江姝烟“造孽啊!”
灵伊不知何时又消失了。
留下她一个人在原地苦恼。
回到住处的她无心修炼,便蒙着头睡了个天昏地暗。
直到第二天,一股气息接近了这里,她才睁眼醒来。
江姝烟“这么快就来了?”
偏殿里,是贺峻霖的气息。
她揉了揉眼睛,尚未披衣挽髻就直接出门去了。
江姝烟“贺儿?”
江姝烟推门进来,结果刚进门,就被一道银色的光给晃了眼。
来不及思考的她下意识地便抬手格挡住了对方的攻势。
手腕已转,眸色凌然看着对方。
江姝烟“贺儿,你这是做什么?”
贺峻霖.“师父?”
贺峻霖一改眼中杀意,有些慌乱无措地将手中银匕首给扔在地上。
随后‘扑通’一声跪下来。
贺峻霖.“徒儿无意冒犯师父,还请师父恕罪!”
他低着头,却不是在忏悔。
而是在想,为什么刚才那一刀,自己就没有把她的脖子给割断呢?
他应该再狠一点的才对。
不然的话,她就要对自己狠了。
这下好了,她定然不会放过自己。
江姝烟“罢了,你起吧。”
江姝烟瞥了眼地上的匕首。
她可没有忘记,刚才贺峻霖眼中锋芒毕露的杀意,那分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
谁让原主喜欢作死呢?
原主做的事情,就是让贺峻霖把她给千刀万剐了,那也是不为过的。
所以,江姝烟不计较,就当是…偿还吧…
江姝烟“伤势恢复得如何了?”
贺峻霖.“师父…您…您不怪我?”
贺峻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她。
见女人神色并未含怒,他便稍稍松了口气。
江姝烟“怪你作甚?”
江姝烟“时常警惕是件好事。”
江姝烟“为师进门本就没敲门,你这般是正常行为。”
江姝烟给他找好了台阶。
贺峻霖.“多谢师父体谅。”
贺峻霖就坡下驴地下了台阶。
江姝烟“伤势如何?”
江姝烟“给为师瞧瞧吧。”
她记得,昨天贺峻霖在暗牢里浑身是血的来着。
那触目惊心的画面,她的脑海怎么都挥之不去。
也许,只有看到贺峻霖的伤好了,她才能安心吧。
贺峻霖.“这…”
贺峻霖内心很抗拒。
他最不喜的,便是跟女人接触了。
因为他的幼年时期,以及他现在所处的环境,都是女人一手造成的。
所以他打心底里很抗拒女人的接触。
江姝烟“为师只是看看,你紧张作甚?”
江姝烟“莫不是…害臊了?”
贺峻霖细碎的刘海遮掩了那双乌墨色的眸子,里头是满满的厌恶,以及嫌弃。
贺峻霖.“没,徒儿只是怕会吓到师父。”
你最好别被自己造的孽给吓到了!
思及此,他褪下衣衫来,露出爬满疤痕的后背,转过身时,胸前的鞭痕以及大面积的伤疤尤为醒目刺眼。
江姝烟“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