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炉雪.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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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不知道，我有多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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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斋人生悲剧的源头，的确全因为她认识了辛西莫。

所有的往事席卷而来，回忆里有多快乐，现在的北斋就有多痛苦。

若拉，伊恩德斯，白苏……

他们原本都应该有一个美好的人生，

可因为，辛西莫，他们全死在了十七岁，

北斋“为什么呢？”

北斋“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小七（西芙）“……”

西芙突然发觉自己做错了，

如果知道北斋这么不能接受辛西莫的错误的话，她怎么也不会告诉北斋这些事的，

诚然，她也认为天道对于神明的偏爱过甚。

可是格瑞塔并未出手，他甚至还一直在告诫辛西莫，

格瑞塔“一意孤行，势必会适得其反，”

格瑞塔“辛西莫，代价你承担不起。”

只是那时候的辛西莫，一门心思的，只想让北斋活下去，

全然听不进去格瑞塔的任何话。

于是后来，辛西莫终于得到了他的代价。带着自己的悔恨，彻底消散于世间。

或许等上个几万年，他会再度归来，只是那个时候，辛西莫也不再是辛西莫了。

而这些话，更像是西芙为辛西莫的开脱。

小七（西芙）“对不起……”

北斋“哈……哈哈哈……”

北斋蹲下身苦笑了起来，

一句对不起，多轻飘飘又无力的一句话啊，

一句对不起，能换回些什么吗？

什么都不能，北斋冷漠的垂下眼帘，刻薄的想到，它甚至连她心底的伤痛都不能抚平，

北斋“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根本不等待西芙的回应，北斋继续说道，

北斋“像那些坐在高位的统治者，望着生灵涂炭的众生，表达出自己的怜悯，却又什么都不肯做，”

北斋“你们神，吝啬着自己的付出，却又期待众生的信仰，”

北斋“神又如何，阻挡了我的路，”

北斋“我便遇神杀神，遇魔杀魔。”

说话掷地有声，望着西芙满是憎恨，

西芙隐隐看见，北斋的身后有光亮起。

小七（西芙）“你……”

北斋“你别再出现了，”

北斋“我不想再看到你，”

……

焰王觉得很不对劲，

怎么上一秒还对着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北斋，现在看着自己的神情却满是悲痛，

就好像，看见了同一个阵营的战友，然后同仇敌忾般鼓舞着自己，

焰王“你怎么了？”

北斋“我才发现这些天对你的冷嘲热讽，全是我识人不清。”

北斋“焰王，这辈子永远也想不起来，”

焰王“北斋，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什么识人不清，什么想不起来？

他为什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北斋“才是你最大的幸运。”

焰王皱着眉，看着北斋说完话后连询问的时间也不留给他转身就走，奇怪的挠了挠头，

也大抵是焰王本就脑容量不够，

怎么都想不通北斋的这句话到底意有所指的是什么，他也就转瞬抛在了脑后，

焰王“奇奇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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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