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温寒说:“花艺,你那个时候你爸妈对你好不”。
花艺说:“好”。
温寒没再话说。
温寒温寒说:“花艺,那我走了”。
花艺应了一声。
温寒走了。
花艺想说,想对温寒,自己的命运,可真不公。
不公到那些一件件的小事,一句句的动作,一点点的细微的话语,动作,深情。
都是不公的,都是不公。
还记得自己在记忆里的一见最记忆犹新的事。
那是一个寝室,一个小屋里,那些的话语,不说,不气,不怒的。
那些词汇,一句一字,言语的冲击。
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句的精华,有的时候嗲声嗲气的那样,下一秒成了老妈子。
在那个屋里好像感觉到自己得了抑郁症,而又有,自闭症,不说话。
脏话,冲人那些话不堪入目。
不知用什么话来犯病,不知道用什么话来说。
说你可可爱爱,下一秒说成“好淑女呦”,那些话,已过滤。
成了听到不到,不放在心尖上,可是,那些话,怎么可能不放在心坎里,不放在心里。
又怎么可能不会放到心里。
她们常说“呦,好漂亮啊”。
“这,是谁,我们班里有这个人吗”。
语气,语调,好声让人恶心。
那些个脏话,用了高级词,很会说。
没有回应,得来了,久久了痛骂。
声音,很大很大很大。
她们骂累了,便很聪明,在这个学校可以拿手机,便用手机录着自己骂着的声,一个一个个来。
录着声音,那些个人,嘴里叼着吃的,还是骂着,说着。
自己想哭,知道这个时候哭了便会迎来更强烈的语言。
没有哭,等到熄灯,等到熄灯可能就会好吧,自己想着,可是世事难料。
不好的事情总是会被遇到,她们没有止住声音,她们开了手机里的灯,她们很有眼色,知道我怕灯光。
她们一个个的打开,有用苹果的还是第一个,开始的灯光还是可以忍受的,到下几秒,便不行了,灯很亮,可以刺瞎眼,可以让我眼生疼生疼的。
咬着牙齿,绷着嘴,紧紧的,紧紧的。
这一刻,自己好生气,不想熄灯,有时候熄灯的时候比亮着的灯还要煎熬。
她们还是没有善罢甘休,她们几人打着灯,正对着我的眼,她们玩着,时不时的一会儿一个看着一会儿。
她们还有几人继续放着那骂声,她们好像听不到似的,不,确切的说她们是心里很开心的,那是她们最开心最的事。
好像把那当做了歌声似的。
有放着录音的手机不能玩,看着旁边的手机,俩人玩着。
不时,门敲响了,门那头打不开,里面反锁着。
她们狠狠的瞪了一眼我,有的人还对我耳旁说了些话。
那些话,我明了,不说也知道什么。
宿管一一点名,点到我时,我没有说话。
许是许久不说话的缘由。
旁的女孩,用胳膊肘推了一下我。
很疼很疼,我差点叫出来,我去知道要先扶好东西。
我没有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