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经是七点左右,安南星洗了个澡,在水雾中呼吸,觉得整个肺都是潮湿的
这间公寓到处是单身男性独居的气息,安南星甚至怀疑,在她搬过来之前,那间客卧也相当于是摆设
不过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她来了,客卧的作用也不大
周震南一回来就钻进书房里,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那扇门还处于紧闭状态
她就安安静静的窝在沙发上端着平板画图,不小心睡着再醒来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她是被周震南弄醒的
回来的时候没人记得要去开暖气,现在屋子里的温度只比室外稍高一点,她的睡衣不抗冻,蜷在沙发的角落里,睁眼先是看见正面掉在地板上的平板,肉疼了一下,然后左边的耳垂就被人咬了一口
周震南双手撑在她身边两侧,姿势像是把要她整个人包围起来,刚洗完头,额前发滴下来的水落进安南星领口,冻得她完全清醒过来
本来还算轻手轻脚,一看人醒了就放大胆随心所欲,手攀上她后背,捏住安南星的后脖颈,不轻不重的揉
安南星脖子上的陈年旧疾全被他一只手治的服服帖帖
周震南又开始细细碎碎的吻她手腕骨上的那颗痣,然后再是左脸,一直到前额和鼻尖
吻有些克制,逐渐开始带入一点不一样的欲望
安南星见好就收,伸手把他脸掰开,捧在眼前
安南星去吹头发
周震南嗯了一声,右手还攥着她的手腕不放
周震南你帮我
安南星把可怜的平板捡起来,欣然接受他的求助
安南星可以,去房间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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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为什么头发吹着吹着就变了味道,后面的事一概乱来,第二天安南星成功的赖床了
昨晚闹到一点多,周震南很宽容的放纵她一直睡到正午
他今天的工作比较多,安南星起床之后已经没人了,只留下一张贴在冰箱门上的便签条
“醒了给我打电话”
安南星觉得这通电话要是不打,周某人回家肯定又要可怜巴巴的控诉她浪费挥霍自己的关心在意,免不了一顿折腾
在这种想法下,安南星还是乖乖顺手拨了个号码
那头秒接
周震南“吃饭了吗?”
安南星“没有,你呢?”
那边“咯嗒”一声,周震南把手机放下了,似乎是在问下午的工作安排,简单两三句,又立马回头接电话
周震南“没,等会没事,我来接你”
安南星“不用,我来找你吧,过去不远”
估计有人跟恒南的前台打过招呼,安南星一进门,工作人员面带微笑,十分有职业涵养的往电梯方向做了个手势
也不是第一次来这儿,安南星轻车熟路的上楼,一路上到最顶层
还是那个熟悉的办公区,气氛一向庄严凝重有条不紊,甚至没人抽得出空多看她一眼
她前脚刚跨出电梯,就看见一个女人端着一大份文件夹去推周震南办公室的门
黑色包臀裙,白色衬衫下摆扎进裙子里,手腕上一根明晃晃的Tiffany幸运手链,棕色大波浪垂至胸前,踩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妥妥的成熟职业女性扮相
女人面无表情,但是看起来风情万种,眉眼间的情绪挺愉悦,前凸后翘,推开门甜腻腻的叫了句“老板”,门合上,把她的身影连同座位上某个一闪而过的半个身子一起关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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