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姐干嘛呢?干嘛呢?这是——
二狗老大!
隋阳死胖子,你想对我们老大做什么!
本就不怎么平静的场面,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
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的光头大汉:我怎么了?
光头大汉扫了一圈周围的人,最后定格在白身旁的柒上。
好不容易升上来的怒火,顿时熄灭了。
恹恹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这时梨姐开口了
梨姐安静。
霎时间,刚才还一团乱麻大堂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梨姐,显得井然有序。隐约能听到梨姐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堂。
梨姐三百金算你账上。
万能小炮灰光头大汉:你们欺负人~
他十分不符形象的说了一句,然后站起身,娇羞的掩面哭泣。转身就夺门而出。
梨姐葡萄,樱桃,给我追。
梨姐让他结了账再走。
梨姐若是给不起钱,就打欠条。
梨姐明白了吗?
万能小炮灰葡萄,樱桃:是
见梨姐把事儿处理干净,白悄咪咪的松了一口气。她当然不是怕那个光头大汉,就这种光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十个都不够她打。
她是怕到时候打起来了,这些桌子椅子怕是遭殃了。
到时候梨姐那女人。又要在旁边索要赔偿。说不定还会借机勒索她(白)一大笔精神损失费呀什么的,得不偿失啊,得不偿失。
梨姐说完,转头阴测测的看向白。
白顿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梨姐到你了。
白什么到我了,我今天可什么都没干啊。
梨姐扬了扬下巴,示意白看过去。
白这——这这这,不是我做的。
入目,就是柒魔刀上的那一块小碎片。
那一块小碎片按着自身的位置深入墙体,形成了一个肉眼可见的黑色小洞。
若说只是一个小洞,那还好解决,可是事情远远比想象的要棘手多了。
那一个小洞就像是被人钉在了那里,而墙面则以那个小洞为中心,向四周扩散裂纹。
很细的裂纹却不容忽视,像一张蜘蛛网。黑色的,密集的还在不断扩散着。
白的心顿时慌了。
这事儿不是她干的,但她好像隐隐知道是谁做的了。可是她不能承认,也不能说是谁干的。因为这人现在已经和她连在一起了。
认下的话,那得赔死呀!
梨姐说说呗,准备给多少?
白我这……这……真的不是我啊。
白没想到,一向让她引以为傲的三寸不烂之舌,今天竟然拖了她的后腿。
梨姐知道不是你。
梨姐不过你俩是一伙的,谁出都一样。
梨姐顺便把你以前欠的账都给结了。
白我没钱。
白要钱没有,要命不给。
白你看着办吧。
白没钱,(其实有,但那是下个月的酒钱)索性就装成一副泼皮无赖的样子,反正都欠下这么多账了,多欠一点,少欠一点,有什么区别吗?
梨姐是是是,你没有。
白看着梨姐那一副狐狸的精明相,顿觉不妙。是啊她没有,但是她柒哥有啊。
果不其然,梨姐的下一句就是。
梨姐首席大人,您的搭档在我们这儿欠下了些账,您看……
柒那就……
白不准,他的钱就是我的钱,不准给。
其实柒想说的是,那就再宽限几日吧。谁知身旁这小姑娘,还真是比土匪还土匪啊。
不过,[他的钱就是我的钱。]
听着还真是令人愉悦呢。
柒报账。
梨姐不多不多,也就一万零八百八十八金,我给你们抹个零头,就给一万零八百八十吧。
白贼婆娘,你这是在敲诈。
白你以为我柒哥会上当,你想的美。
柒缘
梨姐那可是老人精了,一个字,她可以翻译为好多种意思。稍加思索就知道柒想表达什么。
梨姐一万是我这墙的修理费,八百八十八,是白欠的本金和利息。
柒刷卡。
一旁的白早已愣住,今儿是什么大喜事,铁公鸡拔毛了。
不过别以为你面无表情,我就不知道你的嘴角抽了抽,果然你柒哥还是你柒哥。
在柒白二人,还在和梨姐掰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时。
一座偏僻的住房里,一个沉睡多年的人,猛的睁开了眼睛。
他龇牙咧嘴的开口,有一种想要把话中之人生吞活剥的意味。
文津识染又是你,怎么每次都是你?
文津识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没错,正是刚刚在那“十里飘香”大堂,被柒爆头的文津识。
只是这张脸已经不是刚刚那张脸了,身体也应当不是刚才的了。只是那双充满阴郁,死亡,绝望眼睛还是让人能一眼就认出他。
同人却不同身体,不知是用了何阴损的法子。
想来白觉得眼熟的,应该是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