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是昨夜,关于南泽昀带着同伙冲出重围连连杀了二十多个人的事情。每当想起同僚在耳边谈论起,官兵似乎更加恐惧起来。
南泽昀怎么,瞧见吾就怂了吗?
站在旁边的墨卿脸上蒙了一块黑布,也正是这黑布之下,被掩盖着的笑容也是更加的浓郁。
墨卿泽昀兄,该问的还是先问吧。
墨卿可不要误了事。
身旁的墨卿虽然蒙上脸,但是那一双露出的眸子却是淡然之中多了几分疑惑。
南泽昀说,是何人告诉你吾在这里的?
南泽昀若不实话实说,小心吾直接便给你脖子抹上一刀!
泽昀听着平静随性的语气,倒是没有有点攻击力,其实更多的还是威逼官兵的凛冽感,又一次的把眼前的官兵给吓得冷汗尽冒。
“别别别,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正是翌日晨起,我去府衙的路上遇到一个人。”
“那人不过是中年的年纪,却显得苍老许多,他四处的游荡在大街上的各个商铺之中,似乎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等着处理。”
泽昀有点恼火,心想着眼前的这个人是在给自己讲故事催眠吗?于是便冲着泽昀斥喝了一句,官兵果然脓包,便直接说出了重点。
“那人缠上我,询问我身上可还有多余的银钱,想着问我借一点银钱急用。”
“我恼他便想着撵他走,着急借钱的那人犹豫之下便告诉了我这桩子事。”
“我用了十两银子买了这消息之后,收到银子的那人也很快便离开了。”
“之后我便顺着消息,带着一些同僚想过来、活、活捉。”
眼前的官兵也是一脸无奈加后悔的低垂着自己的脑袋,但是碍于泽昀抵在脖子上的刀,也还是无奈的直出冷汗。
眼前的泽昀抿了抿唇,寻思了一会继续道。
南泽昀那你可知道那个卖你消息的那个人是何人?
泽昀的语气显得严肃低沉起来,毕竟这个人可是关乎这他的清白的。要是找不到这个人,怕是他这辈子都要躲躲藏藏的了。
眼前的官兵神情越发的紧张,颤抖得直接便说不出话来了。
南泽昀快说!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泽昀向来不认那些莫须有的事情,听到有人将宋家惨案和江家的两件案子的脏水泼到他的身上,这让他如何能忍。
那官兵犹犹豫豫的,苍白的脸上也随之冒出了不少的冷汗。他自己似乎有什么话哽住说不出口来,支支吾吾了许久才说出口来。
“是、是一个、看着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面容看着倒是略显苍老……”
“脸上并没有什么记不得的标志……”
“还有…那人姓韩,就、就住在江北城北巷之中。”
墨卿姓韩。
墨卿家住北巷。
墨卿注视别处的目光也转移到了官兵的脸上,一双眸子之中透露出来更多的还是疑惑和不解。
官兵见自己说出来的消息似乎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整个人倒是激动得显得没有这么的慌张的。但是他的内心还是悬着一块巨石,让他无法放心。
“对对对,那人就住北巷!”
“至于北巷何处,他却没有告诉我。”
官兵说完,最终还是压下了自己的神情,不由自主的低下了脑袋。
南泽昀可否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