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潇毕竟瑾宁成婚的大事,朕既然是帮你们二人牵姻缘的人。
贺潇当然也看着你们拜堂才是!
此刻的墨卿也是无心于贺潇说起大婚的事情,却并不曾看到泽昀的那双通红的眸子也在颤抖之中死死地看着自己。
从恍惚的眼神之中也可以看出泽昀的眼中充满着不甘心,一种复杂的情绪全部都掺杂在了狠戾的眼神之中。
纵使身上被鞭子抽打着,也只不过是发出一阵阵的闷哼声,并没有因为长鞭摔打在什还是那个而发出嘶喊声。他咬牙切齿强忍着自己身上的伤痛,恨不得挣脱绑住手上的枷锁。
贺潇给朕好好的打!
贺潇要是还不招的话,那就打断他一双腿骨。
贺潇断了再接上,直到他招认并说出那些隐姓埋性的能臣。
贺潇好好伺候着,不能因为国师大婚而刻意放轻松些!
贺潇这位可是前朝的六皇子,浑身上下都硬气的很呢。
贺潇说完这话,便将身边坐着坐着的墨卿搀扶起来,两人走出那阴暗腥臭的牢房之后。贺潇也将蒙眼的绸带松开,睁开眼之后的墨卿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贺潇。贺潇将那绸带塞在墨卿的手上后,见他眼神呆滞也赶紧的伸手在面前晃了晃。
贺潇没事吧?
贺潇不过就让你过来陪朕看一看审讯?
贺潇怎么?
贺潇身体不好?
墨卿看着站在面前的贺潇,只觉得面前的贺潇就像是现在牢狱之中经受着鞭刑的泽昀。下意识下他将目光撇向其他的地方,四周的牢房并没有关押泽昀的封闭牢房。刚才的贺潇到底带着自己去到了哪里?只觉得弯弯绕绕不明方向,一时间没办法察觉泽昀到此处于狱庭的哪个位置。
墨卿无碍,臣的心中方才想的只不过是那位陛下所言的无名国师。
墨卿这位无名国师的事迹倒是稀有。
墨卿其才华能被钰宗帝看中,并破例设特权。
墨卿其他的朝臣不曾反驳这项特权。
墨卿可见这位无名国师是多么的德高望重。
他没有回答贺潇的问题,而是当着贺潇的面说起了关于无名国师的事情。但是他却不能说太多,话中更多的还是对祖父的敬仰。
贺潇瑾宁倒是聪慧,只是与那无名国师比起来还当真是有些年轻了些。
贺潇朕相信,今后的瑾宁必然也能成为朕的得力助手的。
贺潇轻叹一口气,这就像是对面前墨卿的感叹一样。只是不知道其中是否还有其他的意义,墨卿心中冷笑。
心想着自己在贺潇的身边用把柄牵制着,倒不如说自己就是贺潇的一个傀儡,只为他办事。
墨卿臣多谢陛下看重。
墨卿若非陛下提携,臣也不能坐上国师这个位置。
等到墨卿与贺潇一并从牢狱之中出来的时候,在狱庭正堂等了许久的墨真也早已经是无聊得不行了。从正堂大晚上值班的官吏手中讨要了一本兵法之后,就勉强喝着茶坐在椅子上看着兵法。
官吏虽是大晚上值班,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便时常的守在墨真的身边,生怕这位国师府出来的义子走着走着就走丢在皇宫之内。却也不曾想到墨真正堂一呆就是一个时辰,根本就没心思出去逛,与别的小孩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