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沧看着眼前有些憔悴的人,想必他是赶了一晚上路才到。
执南没回答他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对他下手。”
季沧不急不忙给执南倒了杯茶,“新晒的雪叶,尝尝。”
执南盯着季沧,没有接过茶。
“好,既然你问了,那我便就告诉你。”季沧看执南这么执着,知道如今要是再不说,可能他们连朋友都当不成了。
“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他一个别国的战王突然从我们中间横插一脚,你说我该不该出手整治一下呢?”季沧用食指抬起了执南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执南这才明白过来他怎么对他的阿溪敌意这么大。
“你越界了。”
季沧没想到执南竟然说出如此不讲情分的话,一时哽住。
“知道了,以后不会动他了。”季沧放下手中的茶杯,吩咐下人给执南收拾间客房。
“今日天色已晚,就在药王谷住下吧,明日赶路也不迟。”
“好,有劳了。”执南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后松了口气,毕竟季沧的毒药杀人于无形,只有得到他不会伤害阿溪的回答,他才能安心。
摄政王府。
怀溪觉得,既然他们对自己已经有了疑心,那他就不再隐瞒了,把硬床板换成了软绵绵的床垫,木枕也换成了棉花枕。
“啊——还是这样舒服。”睡了两天硬床板怀溪有点腰酸背痛,这下一躺下就被柔软包围的感觉真是久违了。
不一会儿怀溪就进入了梦乡。
燕储川站在怀溪床边,看着这与中午完全不同的陈设,勾起了嘴角,果然,他身上的秘密远远不止他查到的那么多。
堂堂战王竟然睡得这么熟,性格也与之前不同,看样子并没有中失忆散,那就是换魂了,虽然有些离谱,不过史书确实有过记载。
燕储川没有再过多停留,离开了怀溪的住处。
怀溪睁开眼,可能是原身的生理反应,有人靠近就醒了,不过怀溪觉得不是燕储川就是执南,而这两个人对自己应该都没有杀意,所以没有轻举妄动。
次日一早。
怀溪洗漱过后便来到中阁前的一片空地练武,昨天的遇刺要不是有燕储川在,那他的小命可就没了,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提升自己。
体力和爆发力是重中之重,怀溪在扎马步的时候感觉身体里有着流动的气流,想必就是原身的内功,要是可以驾驭,那轻功什么的都简简单单了。
怀溪运气到丹田处,细密的汗水汇聚到一处,从脸侧滴落,终于怀溪感到了全身舒畅。
“啪啪”两声响起,怀溪回头看去,燕储川拍了两下手。
“不愧是战王,坏损的经脉竟然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就修复好了,想必战王的内功浑厚。”燕储川眼中有赞赏的光。
“哪里哪里,还是摄政王更胜一筹。”怀溪“低调”的笑了笑。
“快到午时了。”燕储川出声提醒。
“嗯?”怀溪呆住了,他又不瞎,当然知道快午时了。
“昨天说的吃食?”燕储川说的更直白了一点。
“哈哈哈哈,好,劳烦摄政王在外等候一番。”怀溪了然。
得,还以为是啥重要的事情忘了呢,原来就是想吃饭了,好好好,看来攻略摄政王还是得从吃这方面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