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竞天择,事物正在不断的变化着,曾经的omega是多么的稀有宝贵,现在就有多么的透明无助。
信息素分泌不足全都是他们的错吗?难不成他们不是受害者?一切矛头都指向了他们,使得他们连一丁点的反击能力都没有。即使反击了,等待他们的也是罪恶群众们的集体欺压。
为什么?因为他们是弱者,他们没有了信息素为筹码寻得alpha的保护,没有了信息素,他们就彻彻底底论为时代变迁的失败品了……
现实就是如此残酷,一,你没有能力,除了具备怀宝宝的功能,其他你一无是处,更何况现在医疗如此发达,就算是没有后代照样可以好好的。二,你没有势力,除了可以攀附在alpha身上,其他你还能怎么办?去星网做博主吗,如果真有这个想法那还不如去做梦。
这个满是精英的世界,不变更的将自己融入集体,那就说永远的说再见吧。
真正能让你全身投入感情的婚姻前提是两人互相了解,两情相悦的,是被无限放大的安全感包拢着,发自内心的喜欢,而不是被星际基因匹配控制的婚姻,往往两个人还都没有见过面,只要成年了被基因匹配录制了个人基因,一旦有另一个和你基因匹配的alpha或者omega,不管你俩怎么样,是否三观不合是否相看两厌,基因匹配,你俩就配。
这种活成傀儡一直被操控的生活他们早就厌烦了,alpha是这样,omega又何尝不是这样。
alpha不喜欢一个陌生的omega接近自己的领地,还是以后的余生都要纠缠住他自己的柔弱omega。
没有omega他们就不会产生发情热,不会像边界星上暴走的虫族一样没有理智……可话说回来,倘若不是因为alpha散发出来的信息素,omega会无缘无故的使他们发情吗?
搞笑。
现如今omega信息素分泌不足了,影响不了alpha了,alpha们便拍拍屁股走了,空留没有了任何依靠的omega饱受议论,而这其中最大的受益者,便是beta……
…………
刚出机甲的牧云抚了抚自己‘衣冠不整’的白衬衫,就见远处一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笑盈盈的迈步走去。
“好久不见。”
牧云这个疯子的笑,犹如他的人设一般,癫狂,疯癫,透阴气,令人看一眼就心中不悦,第二眼就心生不妙。
“嗯!好久不见。”
熟悉身影是查蓓斯,只是,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omega保护协会?
牧云心中纳闷,这厮难不成想找个omega结婚了?
有疑问便问,他牧云可不是一个爱藏着掖着的beta,走向前道:“真是巧了,您这不待在您的战场弑杀了?跑到omega保护协会干什么,难不成终于察觉到自己老了,改讨个小夫人了?”
讲话很直接,也很玩劣,既他牧云敢和查蓓斯开玩笑,这固然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物,应是十分棘手之人。
惹的查蓓斯的目光不自觉多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牧云不知道查蓓斯的真实身份,他们一个alpha一个beta只是在边界星偶然遇见了几次,查蓓斯和虫族对抗,牧云寻找虫族做研究,难免不会遇见。
“见笑了。”
生硬的扯出一笑代表回敬牧云的搭话,量一人见到此状想和他说几句聊几句的人好心情都会减一大半,偏偏牧云这个疯子不断不足为奇,反而用脚勾过来一个椅子大大方方的坐到查蓓斯身旁,道:“哎呦呦~木鱼疙瘩还能开花啊!够快 。”
“什么时候您带着您的小夫人到我那研究所,我给你俩整个婴儿培育舱什么的。”
…………
牧云不讲话是不讲话,一讲话就刹不住车,喋喋不休说个不停。
查蓓斯忍不住心道:若不是我受过严格的训练不能随意出手,你这返祖苍蝇都不知道被我拍死多少千万遍了。
“这位先生,请您这边来。”
好在牧云坐下来没多久,‘板凳’连‘屁股’都没暖热乎,旁边一个女beta就伸处手将他引导到另一旁。
耳根子瞬间清净。
这牧云一走,才让人看清楚查蓓斯此时此刻的状况,在他左边,西维尔焉叭叭一脸委屈的蹲在地上,糙汉身躯配上这动作,简直辣眼睛。
右旁暂时没人,可从右边座位前方一杯还在冒热气的水杯可以看出,人刚走不久。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等的查蓓斯有些不耐烦,踢了踢窝成一团怀疑人生的西维尔,道:“又发什么神经了?起来把私医叫过来。”
西维尔:“……”
粗鲁,没看出来小爷我在怀疑人生吗?
西维尔虽然内心十分不满,恶意在心里画小圈圈诅咒查蓓斯,表面上还是满脸笑意,起身犹如清宫剧嬷嬷见到娘娘一样,提着嗓音道:“喳~”
查蓓斯:“……”
没眼看了。
与此同时的贝利星院,公寓。
向靳文先是缓缓睁开眼睛,迷茫的抬手揉了揉,随之被手臂发力拉扯到的后颈部传来阵阵的刺痛感,倒吸一口凉气。
有些懵。
完全不记得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窝在神经病怀里睡着了,低头嗅一嗅,身上遍布那个神经病散发出来的‘恶心’味道。
向靳文十分嫌弃的撇了撇嘴,光着小脚丫跑到卫生间一阵‘搓皮’。
厌恶的表情不要太明显了。
平常omega但凡被alpha轻咬一口,怎么不得几日离不开那alpha的信息素,向靳文倒是特殊,被咬后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洗澡除味。
另类,属实另类,这星际独秀一只花,非向靳文这娃莫属了。
卫生间浴室水汽蒸腾,约莫在里面待了一个半小时的向靳文才披着浴袍赤脚出来,头发未干,发梢还在滴水,银白色短发焉叭叭的趴在他的脑门上,额前头发微长,挡住了他本人的一些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