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说出去谁信呢。
于谦我们这一个来北京没两年的小子
于谦比小栾那个土生土长、还虚长了几岁的老北京人还认识道儿。
孟鹤堂嗐干爹您说这个。
孟鹤堂也没几个人能歪成栾哥那样的啊。
几个人都比较熟,于是孟鹤堂也顺着干爹的话开玩笑。
烧饼推门进来,先跟几人打了圈招呼,之后凑到孟鹤堂身边,
烧饼小孟儿,师父和栾哥还没到呢?
孟鹤堂是啊。
烧饼我眼瞅着外面考生都有陆陆续续过来的了。
孟鹤堂啊?这么早呢?
烧饼是啊,孔三哥和我哥都预备着开始组织排队了
烧饼栾哥这边儿是把车开到哪儿去了?
高峰你们这排岗怎么排的啊?
高峰怎么让小栾去的啊?
烧饼还不是栾哥离师父家近。
烧饼他又有种迷之自信,就主动把自己排成司机了。
高峰带导航都不一定识道,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
烧饼您说啥?
高峰嗐,我说他也看不懂地图。
烧饼啊?
烧饼您刚刚是说的这个嘛?
孟鹤堂见高老师说秃噜了,帮着转移饼哥视线
孟鹤堂饼哥,那咱俩先去外头看看吧?
孟鹤堂栾哥和师父这边没打电话,那证明应该也差不多快到了。
烧饼觉得他这话在理,便也带着孟鹤堂走出了考核间,方才那茬也就忘了。
烧饼儿徒打小养在身边,登台次数不少,相对的孟鹤堂没有登台过。
于是他作为岌岌无名的学员就很光明正大从前门走了出去,考生来了不少,有人注意到他,见不认识便也不当一回事。
孟鹤堂本来是觉得这样方便第一时间看到栾哥开的车,好第一时间通知里面。没想到视线一扫定格在了不远处坐在一台阶上的一个人身上。
小黑胖子没见着,倒是见着个大白胖子。
孟鹤堂看着那个攥着几张纸突击背诵、看着就透着股说不出紧张的老熟人,心中涌起万千感慨。
张鹤伦,伦儿哥。
孟鹤堂哥,你是来参加考试的?
张鹤伦(张立民)正紧张地大脑一片空白呢,就见眼前多了个小伙子。
小伙子看着干净利落,贼精神的样子,但听隐隐带着的口音还有些惊喜
张鹤伦我这都第三回了,我估计郭老师看着我都烦了。
张鹤伦兄弟你也是东北的?
孟鹤堂是啊,我黑龙江的。
孟鹤堂这不巧了嘛,我也是黑龙江的!
张鹤伦觉得跟这兄弟真有缘分啊,
张鹤伦那你也是来参加考试的?
孟鹤堂啊?
孟鹤堂啊不是,我现在是学员。
张鹤伦唉,那你学的早啊。
张鹤伦你年纪也小。
张鹤伦哥这年纪,都有点儿大了。
孟鹤堂这真没有,您这年纪也不大啊。
张鹤伦上次考核,郭老师就说,我这口音问题比较严重。
张鹤伦现在还是特别明显吗?
张鹤伦觉着,怎么同样是东北人,这兄弟口音就没什么呢?甚至于嗓音还挺有特点的。
孟鹤堂露出有些尴尬的笑,听着他的话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感觉这后来都成他伦儿哥后来自己的特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