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皎洁的月亮挂在天空,仿佛一颗璀璨的明珠,四周的星星将它衬托得更加清晰。
那独特的银色光芒宛如仙子的衣裳,使人陶醉在这无比美妙的夜色中。
屋顶上,吴萝辑窝在秋飞白怀里看月亮,在柔柔的月光下她觉得有些无聊,便又升起了逗弄秋飞白的心思。
“飞白哥哥,你今天……吃醋了吧!”
这么突然的一句,让秋飞白懵了一会,而后想到白天自己的心态秋飞白一时间口吃了。
“陛……陛下说笑了……微臣……微臣……没……没吃醋……”
“哦?没吃醋吗?”吴萝辑搂着秋飞白脖子低声道,“正常来说,若是没吃醋,飞白哥哥不是该问为什么吃醋吗?怎么飞白哥哥,这么清楚孤指的吃醋是什么呢?”
面上一热,秋飞白的脸又红了,他垂眸望着下方地面,不敢抬眼看吴萝辑的眼。
“孤可是皇上呢,臣子对皇帝撒谎。飞白哥哥,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
“欺君之罪,罪该当诛。”
“欺君之罪,这可是大罪呢。不过孤可舍不得杀飞白哥哥,所以飞白哥哥欠孤一条命,孤命令你不管孤做什么,飞白哥哥都不能动哦!”
说着吴萝辑坏笑着,轻轻舔咬着秋飞白的耳朵,而后是脖子,喉结,锁骨……
仗着自己小,吴萝辑把自己的变态本质展现的淋漓精致,秋飞白攥紧拳头用最大的意志隐忍着,额头很快便渗出了汗水。
吴萝辑也不想把秋飞白给玩坏了,在他的忍耐达到极致前停住了。
她抬起小手擦了擦秋飞白额头的汗水,在他的嘴角印下轻轻一吻。
“李爱卿确实是一表人才,可他是孤的臣子,是为孤卖命的人,孤怎么可能对他有意呢?孤的皇后要由孤自己养,飞白哥哥可是极合孤的心意呢!”
“皇……皇后……陛下……臣身份低微……当不得此位……”
话音未落,秋飞白的嘴角便被咬下一排浅浅的牙印。
“不许质疑孤的决定,孤说是皇后就是皇后,身份算什么?孤从来不在意这种东西!”
说完吴萝辑不由的打了个哈欠,她又窝到秋飞白怀里睡眼蒙眬道,“飞白哥哥,带孤回去吧,孤要睡觉了,晚安。”说完吴萝辑头一歪便睡了。
秋飞白无奈的看着吴萝辑,怀里的人小小软软的,让人很难相信这么一个软软糯糯的糯米团子会以折磨人取乐。
只是,被折磨的人心里也是甜甜的,还忍不住回忆了一下,秋飞白的脸不禁更红了。
眨眼间四年的时间便过去了,吴萝辑也成了一个亭亭玉立,年方十岁的皇帝。
在这四年的时间里,吴萝辑一刻没有闲着。
她培养出了一批医术了得的大夫,又培养出一批善使机关术者,又建立了一支用现代化训练方法训练出来的军队。
同时在国策方面,针对农业她颁布了开荒法令。
所有开荒者开拓出来的田地,在衙门备案后,三年内免受所有赋税,三年后只收取三分之一赋税。
一时间勤劳的奕国百姓展开了一场开荒潮,若不是有明文规定一些特殊地点不允许开荒,奕国百姓能把衙门口都翻了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