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客院落待到半夜,吴萝辑好说歹说把宫子羽哄回去了。
只是等吴萝辑回房打算睡觉时,她忽然有了一种被窥视的感觉,而且那视线中还带着深深的恶意。
那种被恶意窥视的感觉转瞬即逝,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吴萝辑在柜顶上找到了半个浅浅的脚印,除了这以外并没有其他异常的地方。
蹲在房梁上看着那枚浅浅的脚印,吴萝辑的嘴巴忽然咧开,咧的很大很大,在烛光的映射下看起来极为渗人。
死水一般的生活总会让人觉得无聊,有个潜伏的目标,吴萝辑才觉得这次的游戏有了点意思。
上元节很快便到,在民间这原本是祭祖和祭奠亡魂的日子,也有一些地区会举行各种活动和庆祝仪式,如舞狮、舞龙、灯笼展示、戏曲演出等,以表达人们的虔诚和孝道之情。
前半个月宫子羽便向吴萝辑定了中元节的游玩名额,他还向长老们做了申请。
除了偷着跑出来玩的,想光明正大的出宫门玩必须由长老们作出批准才行。
金繁是宫子羽的侍卫自然要跟着,听到金繁要出来,宫紫商自然也要跟着出来。
宫远徵也不会让宫子羽和吴萝辑单独待着,所以最后一起出宫门的人由两个变成了五个。
中元节的街道非常热闹,大街小巷都挂满各种灯笼,主街道的正中央还搭了一个很大的戏台子,上面咿咿呀呀的唱着花木兰代父从军的大戏。
“好!”
“唱的好!”
“唱的真好!!”
……
一曲终了,台下的观众掌声如雷动,时不时有一些大方的看客会扔些银子或者铜钱做打赏。
“你们觉得这戏唱的好吗?”吴萝辑忽然向宫子羽几人问道,见几人纷纷点头,便笑道,“既然唱的好,那还不赶紧打赏?难不成要让我这个没收入的人打赏啊!”
说完吴萝辑转身便离开,宫子羽和宫远徵赶紧往台上丢了几个银锭子追了上去。
宫紫商和金繁走在三人身后,她暗戳戳的对金繁说,“你看宫远徵,宫商角都不在这,他还替他哥整天盯着子羽弟弟。不如我们使点手段,让子羽弟弟和吴妹妹有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使手段?怎么使?”金繁不解的问。
冲金繁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宫紫商忽然一头栽在他怀里,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
“哎呦!远徵弟弟!快来给姐姐看看,我的头怎么突然那么晕呢?”
捂着自己的头,宫紫商一边装病,一边搂着金繁的腰极尽所能的占便宜。
看到宫远徵过来,宫紫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继续哎呦道,“我怎么觉得身上也没有力气,远徵弟弟,快扶着我,带我去那边坐会缓缓。”
说着宫紫商又给宫子羽使眼色,示意他把吴萝辑带走。
如此拙劣的演技又能骗得过谁?不过吴萝辑倒也喜欢这个顺水人情,正好带着宫子羽这个翩翩公子过一会二人世界。
“既然紫商不舒服,那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照看她一会吧。羽公子,我们去河边看会河灯吧。”说着吴萝辑拉着宫子羽的手走了,她没看到宫远徵眼里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