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无锋可以磨灭人性,却无法磨灭人的好奇心。
“宫唤羽”的哀伤让郑南衣好奇不已,可她说完以后只是自顾自的喝酒,一杯接一杯,仿佛那个小小的酒壶怎么也倒不完。
等了半晌,郑南衣忍不住问,“你……不会是……喜欢自己的弟妹吧!”
“什么弟妹?他宫尚角只不过比我先遇到她而已!”忽然把手里的杯子砸在地上,“宫唤羽”歇斯底里的大叫道,“他宫尚角有什么好?我可是宫门少主!他到底有什么比我好的?!”
砸完以后冷静了一下,“宫唤羽”抬起头理了理衣服道,“抱歉,让你看笑话了,可以和我说说你的事吗?既然你是郑家的女儿,又为什么要冒着郑家会被宫门灭门的危险帮无峰,难道你在郑家受了很大的屈辱?”
“没有,我是郑家嫡女,谁也不可能委屈我。”郑南衣说了一句又低下头,心头忽然浮现在无峰的种种。
她本是郑家最受宠的女儿,郑家不愿投降无峰便把她送进宫门寻求庇护。
然而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那个男人在无峰位高权重,她可以为他去死,而他却要求她掩护另一个女人去死。
这样不公平,真的不公平!
眼泪从郑南衣的眼角流下,内心的悲戚完全由不得她自己控制,一旁的“宫唤羽”见状却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为情所困!你果然也是为情若困!!”
“一个傻女人,一个傻男人,哈哈!!哈哈哈!!!”
用手指着自己,“宫唤羽”笑的极为大声,他的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在笑声中踉跄着离开了地牢。
顶着郑南衣同情的目光,等出了地牢“宫唤羽”的笑声戛然而止,宫远徵从旁边窜出来欲言又止。
恢复自己原来的模样,吴萝辑问他想说什么。
“姐姐刚才那样,我有点害怕。”宫远徵喃喃道,刚才顶着宫唤羽的脸,吴萝辑狂笑的样子他心里发怵。
吴萝辑笑了笑说,“不疯狂不成魔,这郑南衣为情所困,估计是被无峰的男人骗过来送死的,想引起她的共鸣就要比她还要情深。”
“等一下你进去随便审一下,记得不要玩过头,别把人毒死了,明天我还要过来继续审问呢。”
说着吴萝辑抬脚就要走,宫远徵赶忙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
吴萝辑笑吟吟的捏了捏他的脸道,“我今天已经答应去你哥哥那了,明天留你这里,要乖乖的呦。”
说着吴萝辑便溜去了角宫,宫远徵见状扁了扁嘴,气哼哼的去地牢审问郑南衣。
另一边,宫尚角回角宫后,从奶娘手里接过两个宝宝逗了一会便让她们抱回房间。
宽衣解带后入了浴池,雾气腾腾的池水让宫尚角舒适的闭上眼睛。
不多时一双莹白如玉的手从池边伸来,捂住宫尚角的双眼后一个男人的声音骤然响起。
“尚角弟弟这么乖顺,为兄我可是很为难啊!如此美人当前,我是吃还是不吃呢?”
勾起嘴角,宫尚角骤然发力将池边调皮的人扯下水,只是考虑到她脖子上的伤,又用手托住她的身体,让她的上半身都浮在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