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时,吴萝辑要扮成一个古怪师太,身边只有上官浅一人扮成随身服侍的丫鬟,不方便把夫君带在身边。
偶尔回一趟宫门,四个夫君都是望眼欲穿,吴萝辑讲究的就是一个雨露均沾。
只是四人中吴萝辑对宫尚角还是有所偏爱,毕竟气大活好还冷静能干的夫君总归更让人喜欢。
和朝廷有关的事吴萝辑更喜欢和宫尚角一起讨论,他见多识广应变能力强,总能给她不少好建议。
望着玻璃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滴,宫尚角询问京城那边什么时候可以收网,他已经忍受不了和夫人分隔两地,一年见不了几次面的生活了。
“快了,还剩最后一步棋,等陈家走到谋反那一步,陈皇后和她儿子就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俯在桌子上,吴萝辑一手撑着头,一手冲宫尚角勾了勾食指。
会意的笑了笑,宫尚角拉上窗帘转身便是一个公主抱。
勾住宫尚角的脖子,吴萝辑抬起下颌,扬起那张随着年龄增长越发性感妩媚的面容说,“夫君是等不及了吗?看来为妻还是要给夫君找点事做,免得夫君有太多时间思念我呢。”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都有这么多事了,你还嫌我太清闲。”
报复性的在吴萝辑嘴边咬了一道浅浅的牙印,宫尚角转身便进了卧室。
一阵张狂的笑声响起,被扔到床上时吴萝辑滚了两圈,而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长长的绳子柔声道,“相公,在京城时人家可是很想你呢,过几天人家又要去京城了,今晚要不要玩点刺激的?”
“刺激的?什么刺激的?”宫尚角这样问道,喉咙忽然一阵干渴,被吴萝辑训练出来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了。
笑吟吟的起身,吴萝辑将绳子打结套到宫尚角身上开始了一场捆绑游戏。
没多久,卧室里就传出宫尚角压抑的喘气声,他被绑住手脚无法动弹,不得不向自己的妻子求饶。
“阿萝,放了我好不好?我……我难受……”
“要坚持住,阿角,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在宫尚角的耳边轻声呢喃,吴萝辑不断刺激着他的敏感处,欣赏着他小麦色健康的肌肤渐渐布上一层绯红。
或许是因为男女之间声线的差距,在同样的闺房情趣下,吴萝辑觉得宫尚角叫的没有上官浅好听。
要不,下次让浅浅教阿角怎么叫?
看着一脸迷乱的宫尚角,吴萝辑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变态的念头,而后她就被自己的念头逗笑了。
一脸迷茫的看着吴萝辑,宫尚角问她在笑什么,吴萝辑一时得意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宫尚角闻言变了脸色,随后运转内力把身上的绳子震断,转而将那个笑的没心没肺的女人压在身下。
“男女有别,就算上官浅是夫人的妻子,我这个做夫君的也要和她保持距离。”
“若夫人喜欢听上官浅那样的叫声,那今夜就由夫人来教为夫怎么叫吧。”
说完宫尚角褪去她身上的衣物,变客为主,整个卧室很快便被女人的欢愉声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