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凤来的心里真的很难受。
他深爱着她,全心全意的爱着她,此生的愿望只是和她在一起。
可她说她要走,要到另一个世界,一个自己到不了的世界去救另一个人。
被压迫的感觉从四面八方而来,凤来怔怔的出神,鼻子酸涩着,眼泪几乎要留下来。
轰隆一声响,一朵绚烂的烟花再清澈的天空中绽放。
而后是第二朵,第三朵,第四朵……
烟花的颜色是五彩斑斓,红的、黄的、蓝的、绿的……
它们在夜空中交织成一幅幅美丽的画卷,每一朵烟花都有着自己独特的形状和姿态,有的如同绽放的花朵,有的如同飞舞的蝴蝶,还有的如同闪烁的星辰……
凤来望着天空中那绚烂的烟花,沉闷的心突然豁然开朗。
他爱她,而她又怎么不爱自己呢?
在此之前她有过无数个男人,经历了很多世界,然而只有自己能让她敞开心扉说出自己的过往。
我在她的心里是特殊的,就像那个消失的阿箜,既然他愿意等待她生生世世,那我又为什么不可以呢?
这样想着,凤来的眼中再次闪烁着光芒,他看着她郑重道,“阿萝,你想去就去吧,去把阿箜救回来,他是你的责任,我没有理由拦着你。”
“我会在这里等你,一直等着你,生生世世,不管你还能不能回来,我都会一直等着你。”
望着凤来眼中的信任,吴萝辑瞬间泪目,她扑到他的怀里生平第一次哭的昏天黑地。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回了灵界,拂容仙君提前回仙界向天君汇报下界的事,吴萝辑临走时带着她的三个徒弟。
有了三个徒弟,吴萝辑的注意力被分散,除了教他们各种法术,另外她还想给他们整各种法器。
还有就是景言的性格问题,吴萝辑想把他教成海王,可他本身更像个榆木圪塔。
听到自己的师父要调教自己,要教自己怎么讨姑娘欢心,景言恨不得立刻带着景惜跑路。
“有你这样当师父的吗?你不教我术法,不教我本事,你却想教我怎么哄骗姑娘?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面对景言的质问,吴萝辑双手叉腰理直气壮道,“我怎么就教你哄骗姑娘了?讨姑娘欢心能叫哄骗吗?你懂不懂什么叫绅士风度?”
“我不懂,我也不想懂,我不想和你学这些,我要带景惜回家!”
说着景言转身而去,只是走了两步却发觉自己身子僵硬,再也迈不开腿脚。
给景言用了一个定身术,吴萝辑双手抱胸笑嘻嘻的说,“今天我教的东西,你学也要学,不学也得学,既然当了我徒弟,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说着吴萝辑便开始给景言上课,从女人的心理说到女人的喜好,从如何展现绅士风度讲到如何巧妙地表达关心与爱意。
她滔滔不绝地说着,而景言则是一脸无奈地听着,心中虽然抗拒,但也渐渐地被吴萝辑的话语所吸引。
上完第一节课,吴萝辑又教了景言一个实用的法术,教完以后便跑去找自己相公撒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