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慧娘回去后,夜晚坐在床榻上,江慧娘的心情很复杂,眺望着窗外的景色,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什么都尝试过。
但是感觉自己很空虚,不知道自己的方向是什么,权利很好。
皇上剥削臣子,父亲剥削自己,自己剥削奴婢,仿佛永无止境,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有尽头的一天,江慧娘怀揣着这样的心情入睡。
第二日就听见外面闹哄哄的,惊醒了江慧娘,江慧娘缓缓起身询问身边守夜的人:“外面发生了什么这么吵闹。”
“回姑娘,何姨娘高烧不退,危在旦夕,想要在最后的日子里面见见何老爷,但是主母不接话,只愿意请大夫,嘴上保证何姨娘必然不会香消玉殒,决不允许通知何老太爷进府。”一边的芍药温声说着。
江慧娘笑了笑,靠着芍药的力道下床,坐到了雕花的梳妆台上,芍药赶紧上前为江慧娘编发,江慧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握住了芍药的手。
“你随便绾个发髻,头上簪两个珍珠小坠便可,不必繁琐,就不要上妆了,嘴上敷点粉,看着憔悴便好。”江慧娘挑着妆奁里面的发簪,漫不经心的说。
芍药有些不明白,便开口询问:“小姐,为何不打扮的光彩些,老爷看着也高兴。”
江慧娘笑了,从妆台子上拿了一块碎银块子,看着周围的婢子们,温声开口:“你们瞧出了什么?”
一个圆脸陌生的小丫鬟咋咋呼呼的开口:“小姐我知道,因为哪怕何姨娘只是一个姨娘,但也毕竟是长辈,病重的话谁的心情都不好,尤其是大小姐
小姐素来和大小姐说得来,若是小姐光彩照人,大小姐未免不记恨上小姐。”
江慧娘赞赏的看着这个圆脸的小丫鬟:“你叫什么?”
“奴婢王月。”说着朝着江慧娘磕着一个头。
江慧娘眼含着笑意,让身边的芍药把王月扶起来,温柔地看着她:“可愿意在我身边伺候着。”
王月头磕的砰砰响:“奴婢愿意。”
江慧娘扶起了王月的手:“你以后就叫绿水吧。”
说着就准备起身,绿水慌忙地扶起来江慧娘。
江慧娘整个人像脱力般靠向一旁的软榻。芍药眼疾手快地抽过靠垫垫在她后腰,香云已屈身跪在脚踏上。
双手隔着织锦裙料轻轻揉捏她发酸的腰肢,拇指一下下按压着命门穴,力道由浅入深。
“姑娘当心些。”柴云半跪着托住她的手肘,另一只手顺势替她解开领口繁复的盘扣,让紧绷的衣襟松开些。
翠柳捧着鎏金手炉贴在她发凉的小腹,炉壁传来的暖意透过绸缎渗入肌理。江慧娘阖着眼倚在软榻上,听着耳畔此起彼伏的跪坐声,梨黄已跪在榻前,用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她冰凉的脚踝,轻轻转动按摩。
“肩颈也乏得很。”江慧娘嗓音沙哑,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意。
话音未落,翠竹便绕到榻后,指尖蘸着清凉的薄荷膏,从她后颈风池穴开始揉按,顺着肩井穴一寸寸往下推,指腹精准地碾过每一处僵硬的肌肉。
偶尔触到酸痛处,江慧娘不自觉地轻哼出声,换来翠竹更轻柔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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