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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约而至的请帖出现在门口的箱子内
宋季彬坐在沙发上正吸着烟,两兄弟隔着那道烟障对视着
只愿一切如计划进行着
宋季彬“哥”
宋季彬将烟掐灭,坐起身来
宋季彬“我想,还有件事”
宋季彬“该和你说”
宋季彬“我对那人改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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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地方,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但阶级与阶级之间,仍有着质的差别
焦傅言身着一身深红色的西装,故作绅士的向杨棱儿抬手,示意她勾住自己的手腕
杨棱儿不愿意,手紧握着,指甲透过黑色的蕾丝手套扣着手心
焦傅言“我带你去见杨蓉月”
头顶传来轻飘飘的一句
杨棱儿“我不信你”
杨棱儿“你不过是想让我配合你罢了”
黑色的小洋帽下,黑纱遮住半张脸,看不清情绪,唯一能被看作是情绪标志的一处器官,便是轻轻上扬的唇角
她提着裙摆,忽略了邀请,径直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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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
从浴室出来后,她本打算尝试着与苏黎联系,或者看看窗外,以及房间有无暗示,双脚却被眼前的场景打断了前进的步伐
她的床上,摆着一条精美的黑色礼服,充满着中世纪的文艺复兴气息,方形的领口,精美的剪裁,这种设计最能体现女性优美的颈部线条
不出她所料,即使她不再多看,也知道焦傅言就坐在沙发上
杨棱儿不语,这段时间以来,她的话一直很少,想说但无信任的人可说,只能憋在心里,肚子消化,自然她也只是淡淡的看了眼焦傅言
焦傅言“明天,我要参加场舞会”
焦傅言“你是我的舞伴”
他勾着腿坐着,沙发的另一边,放着一具鞋盒,鞋盒上还摆着一个盒子,焦傅言亲自打开递给她,里面是一顶复古的黑色帽子和黑色蕾丝手套
杨棱儿“好”
她不愿意的
但是现在,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
她只能最后赌一把
用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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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基地
邀请函上说明了明确的时间地点,以及要求
必须穿黑色的服饰出席舞会
宋亚轩将邀请函塞进衣兜里,将隐形式耳机带上,走到镜子前最后整理了一次仪容仪表,手指上戴着的一枚戒指被从窗户穿射进来的光照得发亮
他顿了顿手,放下手摘去放在桌上,盯了一会儿后又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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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nmsly宴会厅
Alinmsly宴会厅是当地有权有势之人玩乐,沉醉于纸醉金迷的娱乐场所,它的作用早已不止于玩乐,甚至多了不同类型的交易
今天的宴会厅被包了下来,只有收到邀请函的人才能入内,那些豪族是懂得规矩的人,既然有人包下了宴会厅,自然会懂事的找其他地方取乐
老套的卡农被奏响了不知多少遍,杨棱儿坐在角落的休息区沙发上撑着额浅眠,不过也不算是休息,她虽闭着眼,却时刻保持着戒备心,也许是近来实在敏感,细小的声音她也能捕捉到,似乎听觉被放大了一般,一惊一乍的,就连心脏也跟着跳得更快了起来
她放下手,睁开眼,玩弄着蕾丝手套,黑纱遮放下的眼眸垂着,充满着神秘感
这神秘感不只来源于她本身自带的忧郁气息,更是因为在这富丽堂皇,又故意做旧的宴会厅内,只有她一人身着黑色的礼服,处于一片鲜红中,如同一只遗世独立的明珠,亦或者是披着黑天鹅外皮的白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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