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追着薛洋跑了出去。魏婴轻车熟路地翻进薛洋的如室,从未阖的窗子里跳了进去。
薛洋案上一盏烛灯将整个房间点亮。听见声响,薛洋如临大敌。“谁?”
只见降灾已出,剑鞘一出,神色慌张,如临大敌。
魏婴看着薛洋这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下便起了逗弄的心里。
魏婴轻轻将手指咬破,以血化符,一个小小的人儿跃然而出,慢悠悠的朝薛洋走去,魏婴一个飞叶,烛火熄灭,纸片人儿晃着脑袋往薛洋背上跑去。
薛洋感受到有什么小东西在身上爬,立马往身上摸,魏婴一个箭步来到薛洋身后。与此同时,将纸片人儿从薛洋手上救了下来。
薛洋被身后的声响下了一个激灵,猛然回头,一套蓝氏拳法朝着魏婴的脸就是一套。
【嗷嗷嗷嗷,小贼,吃我一拳,我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
【我艹(一种草/一种植物,阿洋,你要谋杀我?】
薛洋一听,是羡哥哥的声音,立马僵住身体,憨憨的笑着。
【哈哈哈,嗯嗯,意外,都是意外。羡哥哥,你不是和湛哥哥在“练功吗”】
【嗯?】
【啊呸 练琴!】
【你瞧我这嘴!】
魏婴作势要打薛洋,薛洋立刻抱头。
【君子动口不是手!】
魏婴不屑的瞅了薛洋一眼【我?君子?谁家君子会那么放荡不羁,跟你逛花楼?】
【不要给你脸上贴金】
【都是意外啊,羡哥哥!当初我也不知道花楼就是青楼啊?】
魏婴挑了挑眉【呵,谁信你?】
魏婴活动手腕脖子,发出细微清脆的咔咔声,勾舔唇角,眼里续燃一簇黑红的焰火【呵呵,阿洋啊,你不提上次那事儿也就算了,既然已经提到了,咱来算算总账?】
聂怀桑晃着扇子,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模样【哟,魏兄,在清理家门呢?】
阿洋怒目圆睁【聂兄啊,你不要在这火上浇油,上次那事儿,功勋章上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聂怀桑满是不在乎的说【成美啊,此言差矣。你还是太年轻了,我是想带你下山玩,我是不是警告过你花楼就是青楼,让你考虑好再去的咩?结果你自己同意了,还要带上啥也不知道的魏兄,你说不揍你揍谁?】
如室外,树枝在雨水中混乱摇摆着,叶子飘了一地,疾风呼啸在耳。
薛洋讨好的双手合十【意外,都是意外。】
【呸,你就是图谋不轨!】
【冤枉啊,羡哥哥,我只是想带你见识一下花楼是什么地方,这不是在话本里出现的地方吗,人家想要看看。】
【呸,我问你这是话本子里的青楼吗,你说不是,是单纯看花的,结果呢?我们被二哥哥捉回来后,他喵的我被关禁闭了,还要抄静心咒,家规各100遍,而你小子嘞,啥事儿没有,就是被关到思过崖思过了。二哥哥整整三个月没理我也没同我讲一句话。】
聂怀桑听见魏婴的惨痛经历,那可真是听者泪目,闻者伤心。
【魏兄,意外,都是意外,我也不知道阿洋没告诉你,是吗?我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帮凶。】
【嗯,是的,帮凶。我呸,你俩都是主谋,不知道云深不知处禁止弟子踏入烟花之地吗?我把你俩头给拧下来,信不信?】
【信,信,息怒,息怒。】
薛洋和聂怀桑讨好地看着魏婴,薛洋眼神示意聂怀桑,不一会儿,两人便有了主意,一个捏着魏婴的肩膀,一个帮魏婴捶背,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