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唉,傻小子,我有说我要琉璃甲吗?”
九歌听到周子舒说的话会心一笑,而张成岭呆呆的看着周子舒,师傅不要琉璃甲。
温客行“傻小子,急什么,话要慢慢说,人要慢慢品,你爹爹如此小心谨慎,他定是猜到了,就算老李将你平安护送到五湖盟那几个兄弟手上,也免不了重重搜检,看来,他早就对那几个结义兄弟,失去了信任。”
张成岭“是,外人并不知道他们已经反目多年了。”
温客行听到这话,赶忙问张成岭。
温客行“你可知道,他们几人为什么反目。”
张成岭“我知道,父亲给了我一封信。”
温客行“信呢?”
张成岭“被我藏在破庙的佛像脚下了。”
听到张成岭的话,九歌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周子舒“还以为你是个傻小子,没想到还挺有心机的嘛。当时的情景,你还能把东西藏了。”
张成岭“我爹爹说,这封信除了收信者之外,不可落在任何人手中,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便趁着解手的时候把它藏了起来。”
温客行“看不出来啊,我们成岭这么聪明。不过,收信人是谁,你可还记得信的内容。”
张成岭“收信人是长明山剑仙前辈,信里的大意是说,高,赵,陆,张,沈五湖盟五子,他们原本和容炫伯伯是好朋友。”
张成岭记住了大部分的内容,和三人说容炫之所以会堕入魔道,是他们五兄弟的错。
有一次,他们论剑的时候,容炫虽然获胜了,但是却身中剧毒,然后就发了疯。
周子舒“后来呢?”
张成岭“后来容伯伯走火入魔,他们五兄弟原本责无旁贷,可是在容伯伯被天下江湖人士围攻时,大家却都没有站出来。”
张成岭“我爹爹原本是想赶着去青崖山,和容伯伯同生共死的,但被太师父打断了腿,关在家中,直到为时晚矣,唯有遗憾终身。”
听到张成岭的话,周子舒赶忙问,是谁在剑上摸了毒。
张成岭“我也不知道,但是那把剑是高伯伯的。”
温客行“高崇的剑?”
张成岭“对,是高伯伯的。”
听到这里,九歌看着三人。
九歌“我生来体弱,是因为母亲在怀我的时候被人下了药,胎里带毒。而当时父亲正在查容伯伯和甄伯伯一家的事情。”
九歌“而且,我回来之前父亲写信提到过,他这些年来查的事情有了些眉目,发现造成这一切的人就在五湖盟之中。”
周子舒听到九歌的话,心疼的看着她。一旁的温客行没有想到还是有人想着他们一家的。
温客行“阿絮,酒借我喝一口。”
周子舒喝了一口,才把就酒壶递给张成岭。
周子舒“给他。”
张成岭听话的将酒壶递给温客行,温客行接过酒壶,直接就往嘴里倒。
张成岭看着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
张成岭“师傅,温叔你们吵架了。”
九歌“差不多吧。”
张成岭“别,别生气了,好朋友之间有什么说不开的,温叔,你快哄哄师父。”
张成岭想要让两人和好,有些紧张的说。
张成岭“师傅他最是嘴硬心软,你哄哄他就好了。不是你说的吗,烈女怕缠郎。”
九歌听到张成岭的话,一下被呛住了。
周子舒一边帮九歌拍背,一边看着温客行。
周子舒“闭嘴,你都交了他什么乱七八糟的。”
听到周子舒的话,几人一下笑了起来。
张成岭“别生气了,好朋友之间有什么说不开的,温叔,你快哄哄师父。”
周子舒“谁心软了,小兔崽子胡说八道。”
张成岭“师父,我就是懂,你心最软了,你告诉我,温叔他怎么得罪你了,我替他赔不是。”
九歌“就是,周大哥,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周子舒“好了。岳阳派戒备森严,四大刺客是怎么掳走你的?
九歌“就是啊,高崇不是将你看的很牢吗,怎么还会让你被人掳走。”
张成岭“我,我收到一封留书。让我三更去荷塘叙话,我便在湘姐姐的帮助下,一路避开守卫。”
张成岭“师父,那书信落款有个絮字我才信了的,难道不是你吗?”
听到张成岭的话,周子舒皱紧了眉头。
周子舒“自然不是我,现在外面很危险,你待在岳阳派才是最安全的。”
张成岭身上有琉璃甲,江湖各方势力都会蠢蠢欲动,仅凭三个人有些寡不敌众,再说张成岭也不能一辈子躲躲藏藏的。
想到这里周子舒认真的看着张成岭问道。
周子舒“成岭,你是真心诚意的想拜我为师吗?”
张成岭“是的,师傅。”
张成岭认真的看着周子舒,他想要拜周子舒为师,想要跟随他学习武功,以后好保护好姐姐,为镜湖派报仇。
周子舒“你我萍水相逢,能蒙君如此信任,唯有以赤诚相报。”
听到这话,九歌和温客行相视一眼,知道周子舒是要收张成岭为徒了。
周子舒“不过你先听我说完我到底是谁,再做决定不迟。”
周子舒“我真名叫做周子舒,是四季山庄本代庄主,也是山庄最后一任。本门曾以四季花常在,九州事尽知,享誉江湖。”
周子舒和张成岭介绍门派和师承。只可惜,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四季山庄了。
温客行“周首领便是那天窗之主吗。”
周子舒“是,这是为何毒蝎认得我,我也知道他们的据点。”
九歌“我说毒蝎怎么知道周大哥呐。”
张成岭“师傅,毒蝎是什么。”
周子舒“毒蝎是一个暗杀组织,在江南一带盘根错节,神秘莫测。掳走你的四大刺客,便是毒蝎的王牌之一。”
周子舒看着张成岭说,想起天窗和毒蝎的几次冲突。看来毒蝎的势力不可小觑,毒蝎于江南,不亚于天窗于西北。
张成岭“那师傅的天窗,也是杀手组织吗?”
听到这话,周子舒笑了笑
周子舒“不是我的天窗了,如今我也只是一介布衣。周某半生飘零,做过违心之事,杀过违心之人。本想着浪迹天涯随死既埋,想不到老天对我周某的命运,原来另有安排。”
说到这里周子舒看了看眼前的三个人。问张成岭现在还要拜自己为师吗?
张成岭“我愿意,我当然愿意。师父,不管你要不要我,我心里早就认定你就是我的师父。”
张成岭听到周子舒的话连连点头。
温客行“傻小子,认定了,还不赶快把生米煮成熟饭。”
九歌“成岭,还不赶紧给你师傅磕头。”
张成岭听到温客行和九歌的话,才反应过来,连忙跪下行拜师礼。
张成岭“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九歌“恭喜周大哥,收到如此好的徒弟。”
周子舒“好,你入门之后,便是本门第六代嫡传弟子,四季山庄得佳徒如你,传承不绝。”
周子舒看着张成岭,心中满是激动,四季山庄也是后继有人了。
周子舒“为师我很是欢喜啊。”
周子舒说着把张成岭扶了起来。
张成岭“谢谢师父。师父,我也很欢喜。特别特别欢喜。”
温客行“唉,阿絮,成岭以后是叫你师傅还是姐夫啊?”
听到温客行的话,九歌和周子舒两人双手紧握在一起,看着温客行。
九歌“当然是师傅了。”
九歌“周大哥,四季山庄漂不漂亮啊,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看看吧。”
周子舒“好啊,四季山庄风景优美,等事情过后我们一起回去。”
周子舒看着眼前三人,心想老天待自己不薄,佳徒、良人、知己自己都拥有了,找个时间回四季山庄告知师傅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