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吴邪发现,前面的墙角处写着危险两字,一时不明白,什么危险,是指目前的处境吗?
就在吴邪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站在墙边的九歌,听到墙壁后面传来声音,手腕上的小黑也直起身子,看着墙壁,嘶嘶作响。
突然传来一阵'咚咚'的声音,九歌发现墙壁后面竟然有活物,赶紧出声示警。
九歌"都小心,这不是翡翠,是密洛陀,后面有活物要出来了。"
王胖子"这里怎么还有密洛陀!"
吴邪"九歌说过密洛陀是张家作为防御用的,这里有不是应该的吗。"
九歌抽出青萍剑,张起灵拔出黑金古刀,吴邪和王胖子也齐齐后退,离开墙壁,几人全身戒备。
'咚咚咚'的声音越来越响,'咔嚓'一声,墙壁上的密洛陀动了起来,成为一个玉人朝着四人冲了过来。
吴邪"不对劲,这玉俑怎么这么灵活?"
吴邪一边手忙脚乱的躲避着密洛陀的攻击,一边说着。
张起灵"不是玉,更像凝固的树脂。"
吴邪"和琥珀一样吗?"
张起灵手握黑金古刀,一刀砍在密洛陀心脏处,密洛陀瞬间化成石块掉落在地上。
吴邪看见后脑海中灵光一闪。
吴邪"刺它心脏!"
王胖子听到吴邪的话,拔出匕首,刺入密洛陀的心脏。
一波密洛陀打完之后,几人刚喘了口气,墙壁上又出现了不少。
九歌看到一个密洛陀朝着吴邪打了过去,大声说道。
九歌"天真,小心。"
吴邪险险的避开了密洛陀的攻击。
九歌看着吴邪手中没有趁手的武器,只能左躲右藏,把手中的青萍剑朝着吴邪扔了过去。
九歌"天真,接着。"
吴邪一回头就看见青萍剑,赶紧伸出手接了过来。
九歌召出玉清昆仑扇对着一个密洛陀挥了过去,密洛陀瞬间四分五裂,从里面掉出一条细长的黑蛇,张起灵看到后一刀劈了过去,瞬间黑蛇断为两截。
王胖子"嫂子,你有办法吗?"
九歌"有,你们后退。"
九歌说完后,双手结印,瞬间温度降了下来,还慢慢的飘起了雪花。密洛陀的速度也慢了许多,张起灵三人趁此时机,把密洛陀击退。
王胖子"嫂子,你这办法好是好,就是太冷了。今儿个可累死胖爷我了,本来就没吃饱,体力不够,这破玩意儿,怎么还长眼睛,能认人啊。"
王胖子和吴邪两人抱在一起,哆哆嗦嗦的说道。
吴邪"我也觉得太奇怪了,这东西攻击的也太准了。"
张起灵"不奇怪。"
张起灵伸手,从废弃的密洛陀中,抓出来一条蛇,一把掐住七寸,然后把蛇扔在地上。
吴邪"这是什么蛇啊?从来都没见过。"
九歌"这是黑毛蛇,它们能感受到温度的变化。"
吴邪看着黑毛蛇若有所思,原来这些蛇一旦感受到人的体温,就会苏醒过来,控制密洛陀攻击人。
王胖子"这么说,是因为我们点了火堆的原因。而嫂子把温度降低了,这些蛇速度也就慢下来了。"
九歌"不错,这墙壁的后面估计还有不少。"
王胖子听到这话,瞬间暴躁了。
王胖子"小哥,你这祖宗也太不地道了。"
九歌"要我说这还是轻的,没事跑人家墓地,这些机关是为了对付盗墓贼的。"
几人说话的时候,温度正在一点一点的上升。
王胖子"那现在怎么办?没有出口,还被一群玉俑包围着!难不成就这么僵着啊?"
吴邪"有办法,就是要冒冒险。"
王胖子"什么办法?"
吴邪"进夹层。"
王胖子"天真,你疯了,这不是往贼窝里闯吗!"
吴邪"闯贼窝也比夹击强,万一夹层有出口,我们就得救了。"
最后几人决定,进入夹层,张起灵打头,九歌断后,四人一路砍杀。可是夹层太多,一时间分不清楚哪一个是出口。
王胖子"这打了半天,白忙活了啊,合着闯迷宫玩了。我说你们张家人有病吧,把路封死了,自己怎么出去啊。"
吴邪"不会,只要是迷宫,就一定会有出口,张家人设计玉佣的时候,一定是从里往外倒退着,放好了才离开,否则,连自己都会困在里面的。"
九歌脑海中回想着刚才走的路线,脑中灵光一闪,这不是麒麟的脉络吗。想到这里,看着身旁的张起灵。
九歌"阿灵,上衣脱了。"
张起灵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听话的把上衣脱了下来,露出健硕的身躯,麒麟纹身已经显现了出来。
吴邪"小哥就是活地图!"
就在这时密洛陀又出现了,九歌看了眼吴邪和王胖子说道。
九歌"胖子,你和天真仔细看图找出路,这些东西交给我。"
张起灵"阿九,小心。"
张起灵看着九歌冲过去身影满是担心,他知道九歌很厉害,但是现在毕竟受伤未愈。
此时小黑已经变成了一人多高,在一旁放出威压,压制着黑毛蛇,不时的把尾巴抽向密洛陀。
九歌趁此时机,将灵力灌注到青萍剑上,和密洛陀打在一起。青萍剑本就是神器,此时又注有灵力,不过瞬间,密洛陀就全部击碎。
吴邪此时也看明白了路线图,几人按照路线跑了过去,谁知到了之后才发现只是个露出一丝光亮的小洞。
王胖子"我说小哥,你家祖宗可真够绝的啊,敢情就没想让任何一个人活着出去?"
九歌"有光就能出去,退后。"
一声令下,吴邪和王胖子两人迅速后退,九歌手握青萍剑,在小洞四周划了几剑,接着大喊一声。
九歌"阿灵。"
张起灵心有灵犀,和九歌一起抬腿踹向墙壁,只听轰隆一声,墙壁掉落,露出一个能够一人进出的洞口。
大量的湖水涌了进来,四人快速跑出洞口,使劲上潜,浮出水面,然后奋力的游向岸边。
当四人游到岸边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了,一个一个随地躺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