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众人是被一声尖叫惊醒的,九歌和吴邪相视一眼。
当四人下楼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聚在了大堂里,原来是苏日格在打扫草棚的时候,发现了叶枭的尸体,经过检查在尸体上发现有许多刀片划出的伤口。
九歌四人都知道,叶枭是想要取出体内的虫子,可是毫无办法,最后忍受不了,自杀身亡。
可是苏难和她的那帮手下都不相信叶枭会自杀,他们怀疑是被店里的人害死的,还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九歌和吴邪几人,毕竟昨天只有他们什么也没有吃。
马老板认为凶手就在众人当中,为了查出凶手,他限制所有人的行动。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嘎鲁突然唱起了酒干倘卖无,这是马日拉经常哼唱的。
吴邪为了让黎簇出去,悄悄的把水倒在他的衣服上,假装他被吓尿了,在他起身的时候还说了句'真脏'。
黎簇领会了吴邪话语中的意思,没多久带着马日拉的尸体,一些装备,以及一把手枪回来了。
苏难看着桌子上的装备和手枪,一眼看出是上一个旅行团的,现在苏日格身上的嫌疑是最大的。
经过众人的逼问,苏日格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就在众人一个恍惚的时候,苏日格想要抢夺苏难手中的枪,但是被苏难一脚踢翻在地,苏日格见大势已去,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苏日格虽然死了,但是事情却并没有结束。
屋内,黎簇不明白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大家。
九歌"你觉得说出来他们会相信吗,再等等。"
并没有让九歌几人等多长时间,楼下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吴邪"黎簇,拿着这个下去。"
王盟幸灾乐祸的拍了拍黎簇的肩膀,黎簇满脸嫌弃,心不甘情不愿的端着盆子,跟在三人身后下去。
楼下已经乱做一团了,原来苏难游泳回来后,没多久先是流鼻血,浑身无力,接着直接倒地,口吐鲜血。而其他人也都出现了一些症状,马老板神志不清,王导越来越暴躁,曾爷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吴邪把盆子放到桌子上,告诉众人,现在只有去过西宫的人才有这种症状。
吴邪"这虫子是昨天从我肚子里取出来的,它本来不大但是遇水之后,会变得越来越大,虫子就是地宫里的孢子植物。"
马老板不相信吴邪的话。
吴邪把上衣撩开,露出腹部的伤口,还把黎簇的衣袖也卷了起来,让众人看他手臂上的伤痕。
就在老麦还半信半疑的时候,马老板和王导先后发作了,无可奈何之下只能选择相信。
吴邪"阿九,你来还是来。"
九歌"还是我来吧,我毕竟学过医术,再说你身上还有伤。"
九歌接过吴邪的匕首,挨个把几人体内的虫子取了出来,可手段就没有对吴邪那么温柔了。
因为大部分人都受了伤,众人决定先在这里修养,黎簇心里有个疑问,为什么下过西宫的人中,只有自己和九歌平安无事。
黎簇找到九歌的时候,她正在望着长白山的方向出神。
黎簇"张姐?张姐!"
九歌"啊?是黎簇啊,有事吗?"
九歌回过神看着黎簇问道。
黎簇"张姐,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一点事都没有。"
九歌"我是百毒不侵的体质,你吗?估计是因为你体内的蛊虫吧。。"
黎簇"蛊虫!我体内怎么会有这东西?"
黎簇大吃一惊,随即想到当初打开盒子时,没入自己眉心的一团黑雾,难道那东西就是蛊虫?
黎簇"张姐,你有办法帮我取出来吗?"
九歌"有,但不是现在,你也知道我们要去真正的古潼京,里面想必危险重重,蛊虫在你体内能帮到你,等事情了结之后,我帮你取出来。"
黎簇一听是这个道理,他现在对九歌的身份更加好奇了。
黎簇"张姐,你看你医术这么厉害,武功又这么好,你到底是什么人?"
九歌"我啊,国家公务员。"
九歌摸着下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黎簇,觉得这小子还不错,脑子机灵不说,关键是重情重义,想把他吸收到宗教事务局。
九歌"唉,黎簇,你想不想学武功。"
黎簇"想啊,要是能有张姐一半厉害就好了。"
九歌"唔,和我一半厉害是不可能的,但是肯定会比吴邪厉害。"
黎簇"那也行啊。"
黎簇只要想到自己以后比吴邪厉害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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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三天的修整,众人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准备再次寻找古潼京,而且苏难把嘎鲁也带上了,她的目的不言而喻。
吴邪"枪不见了。"
吴邪低声在九歌耳边说道,不用多想肯定是被人藏起来了。
这一次多了骆驼,要比之前好了许多。
一路上苏难频频向吴邪打探消息,吴邪有时候会告诉她一些,但更多的时候并不理会。
众人走了一段距离之后,王导发现自己的指南针开始乱动,吴邪猜测应该是矿石的原因。
可是没多久,骆驼也不愿意继续向前走了,动物的对危险的感知要敏锐许多,看来前面有让她惧怕的东西,众人只好放弃骆驼,自己徒步向前走。
在卸装备的时候,从王导的行李中掉出来了一把枪,正是之前被吴邪收起来的那把。
王导看到枪掉出来,情绪变的激动起来,他拿着枪从众人面前一一滑过,最后用枪指着马老板。
龙套(王导)"这里面你是最无情的那个,丝毫不顾我们的死活。"
马老板一眼看出王导并没有开枪的勇气,不断用言语刺激他。
龙套(马老板)"开枪啊,来朝着这儿打。"
马老板指着自己的额头,一步步向王导逼近,不出所料,王导并没有杀人的勇气,只是举起枪泄愤似的朝着天空开了一枪。
苏难的手下看着王导的怂样,嬉笑出声,九歌和吴邪在一边冷眼旁观。
发生的一切都被嘎鲁看在眼里,他的眼中时不时的划过一丝杀意。